後,煩請家人再辛苦一次,將這兩匹馬對調過來。”
這家人陪笑著衝梅姑娘一抱拳說道:“這馬兒在前在後,腳力都是一樣的,並無差別。”
梅姑娘施了一禮,溫和地說道:“這本是自家的轎馬,在前在後自有自家道理,望家人勿嫌麻煩,小女欠禮了!”
這家人一見梅姑娘如此客氣,就算心裡不願意也沒法拒絕,只得解開馬套,將這兩匹馬又重新拴了一遍。
劉重牽著馬來到了府門外,跟老管家周全揮手告了別,這才小心翼翼地引著馬,絲毫都不敢大意,生怕一不注意又生差池。
就這樣,劉重牽著馬一直出了城門,見城外的大道路廣人疏,於是他跳上馬車,抓起鞭子揚了揚,高喊了聲:“駕!”這馬兒便放開四蹄,奔了起來。
劉重駕上馬車,正在洋洋得意。就聽得梅姑娘在轎內說道:“轎外天寒地凍,公子入轎避風也是無妨!”
劉重回頭對梅姑娘說道:“馬兒無人看管可是不行,這萬一走錯了路如何是好?”
就聽梅姑娘在轎內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公子還是入轎來吧!妹妹的話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得清楚,我們一裡一外,這樣說話也不方便。”
劉重入得轎內,見梅姑娘仍然滿臉是笑,便問道:“梅妹妹因何發笑?”
梅姑娘用手掩住口反問道:“公子可知道去枯樹谷的路?”
劉重眨了眨眼,茫然地搖了搖頭。
梅姑娘又問道:“公子可記得剛才在馬棚前調馬的事?”
劉重點了點頭,轉而他一臉疑狐地說道:“小生亦覺得奇怪,可現在感覺似乎也有些道理!”
梅姑娘接話道:“這白彪馬本是我自家的馬,而花斑馬才是薔薇姐谷中的馬,這馬兒地屬不同,當然只認得各自的路。”
劉重悟道:“原來花斑馬是用來引路的,小生不識路途卻來趕車,就好比——畫蛇添足!”
見梅姑娘仍掩著口鼻,並不說話,劉重又忙改口道:“狗尾續貂?”
只見梅姑娘笑得只露出一雙眯眯的眼睛,一個個脆脆的的聲音從袖口斷斷續續地跳了出來:“我……可沒……沒這麼說,是公子……公子自己……這樣說的!”
劉重抿著嘴,他知道此時自己不笑那是一種虛偽,笑也只能算是自嘲,於是他放懷大笑了起來。
劉重和梅姑娘兩人坐在轎中,只聽得馬蹄“得得”直響,也不知究竟走了多遠的路。
劉重因為昨晚太過興奮,以至於半宿都沒睡好覺,這會兒,他坐在馬轎之中,不知不覺地竟然睡著了。
“這時候劉重他做了個夢!”下邊有人在插話。
我側著耳朵聽了聽,也沒聽出到底是誰的聲音。於是罵道:你他媽才做夢了呢!誰大白天老做夢呀?你小子一邊老實待著,愛做夢迴家做去,我老瞎子不聽你在這疙瘩說夢話!
見下面沒什麼動靜,我又繼續說道:想聽故事的您坐穩了,聽我老瞎子接著講故事。
話說劉重一覺醒來,發覺自己正靠在梅姑娘的懷中,於是他趕忙起身賠禮道:“對不起梅姑娘,小生過失了?”
梅姑娘並不說話,只見她一側身,伸手向懷中摸去。
劉重好奇,他欠起身順著梅姑娘手的方向往懷中望去。
梅姑娘回頭“嗤”了一聲說道:“你個大男人往人家姑娘懷裡張望什麼?”
劉重隨口說道:“小生想看看梅妹妹的懷中究竟藏著何物?”
梅姑娘猛轉過身,只見她將拳頭高舉過頂,狠狠地說道:“你這臭書生若敢在本姑娘身上胡思亂想,教你見識本姑娘的厲害!”
劉重忙向後撤了撤身說道:“不敢,不敢,小生不敢!”
此時的梅姑娘仍是半敞著前襟,胸前一片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地刺眼。
這時,梅姑娘突然開口問道:“公子可是腹中飢餓?”
劉重望著梅姑娘那高聳的雙峰,他嚥了口吐沫,默默地點了點頭。
梅姑娘突然將攥拳的手在劉重面前展開,劉重定睛一看,原來梅姑娘的掌心竟現出個形如雞蛋大小的玉瓶。
劉重向梅姑娘的掌中看了看,驚問道:“梅妹妹手中何物?”
梅姑娘伸手將瓶蓋開啟交給劉重說道:“這是小女從家鄉帶來的樹汁乳,雖然不像薔薇姐的什錦花露水那麼有奇效,可它卻可以提打精神,抵禦飢餓。”
劉重端起玉瓶先抿了一口,然後他砸了咂嘴,一飲而盡道:“嗯,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