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白公公的私財一網打盡。當時奸人習人壽怕露出馬腳,自己以後在江湖無法立足,故而他趁亂跑到了元龍山尖刀幫的老巢靜等訊息。
為了趕盡殺絕,習人壽和尖刀幫的幫主設下重賞,務要將昭武置於死地,這樣一來,誰知竟適得其反,原因何在?因為這些尖刀幫的殺手們為了邀功,急於求利,他們謊稱昭武已在追殺中跌落懸崖,屍骨無存了。就這樣,習人壽得知殺手的傳報,說昭武已死無復生,這才從山寨之中挑選了十幾個兄弟,一路上直奔昭武的家中而去。
若問習人壽帶著幫兄弟去昭武家中欲意何為?其實這也是習人壽和尖刀幫的商定籌謀之一,他們想借平遠鏢局這塊牌子,以押鏢為餌,謀取不義之財。所以說平遠鏢局乃是尖刀幫在江湖設下的的一個金鉤,釣的就是錢財這條大魚。
話說習人壽帶著他手下這幫兄弟來到昭武的家門前,此刻已是夕陽向晚、炊煙漸起之時,而在此之前習人壽曾在途經的一個小鎮的酒館裡請大家吃了一頓酒,因此上習人壽他得大門藉著酒意,他抽出鋼刀逢人就殺、見人就砍,可憐年逾古稀的安守全老夫婦和燒柴做飯的長工都頃刻間成了習人壽的刀下之鬼,就連剛剛十幾歲的馬童也未能倖免。
這時候,昭武之妻紅杏正坐在窗下的桌前描一幅繡圖,此刻她聽見動靜忙起身推開窗戶向外檢視,紅杏眼見習人壽手握屠刀、殺人害命,這個官家長大的女人哪見過這場面,竟一下子被嚇得昏了過去。
習人壽藉著酒力,一時間殺紅了眼,他一轉身瞧見昭武所居的三間正房,便提著大刀闖了進去。
習人壽來在了裡間,正看見少夫人紅杏仰面躺倒在地上,這惡魔殺心頓起,他舉起鋼刀便欲向紅杏的頸項揮去。
突然,習人壽的鋼刀又漸漸緩了下來,因為他低頭正看見紅杏那張嬌美的臉兒和那高聳的雙胸。習人壽不禁起了淫心,暗說:這麼美豔的娘子若一刀宰了豈不可惜?我須得消受過了再說。
習人壽想到這,他拋下鋼刀,一伸手將紅杏抱起,轉身幾步便把紅杏輕輕放在了床上。
習人壽一陣得意地獰笑,他不顧一切,伸手便往紅杏的懷中胡亂摸起來。
紅杏在習人壽下流的揉搓下逐漸甦醒過來,她一睜眼正看見習人壽那雙赤紅的、充滿飢渴的眼神,她鼓足勇氣,抬手照著習人壽這張猙獰的臉就是一個耳光。
習人壽不及防備,被紅杏這一記耳光打得是眼前金燈套銀燈,好一陣的暈亂。當他退了兩步回過神來,見紅杏已經是怒火滿目地坐在了床上。
習人壽惱羞成怒,他從地上拾起血淋淋的鋼刀,一個健步便向紅杏衝去。
紅杏向後一閃,大聲說道:“淫賊,你這樣為非作歹,我郎君昭武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
習人壽一聽,反倒大笑了起來。他將手中鋼刀一抖說道:“劉昭武他早就在石剎谷成了冤家之鬼,如今他正在陰曹地府向閻王爺和小鬼們討飯吃,哪有工夫管你的屁事?”
紅杏聽得就如同五雷轟頂,差點背過氣去。只見她瞪著雙眼,張著口緩了幾口氣,竟沒掉下半個眼淚來。
習人壽畢竟是江湖中人,他一眼就看出,此時紅杏的心裡已經徹底地崩潰,他見機將鋼刀直插入紅杏的領口,再用力向下一劃,“嘶啦——”一聲,紅杏的胸襟立刻就被挑出一道一尺多長的大口子。
女人終歸是女人,在求助無望之際,就只能求生。此刻的她就如同餓狼爪下的羔羊,只得任其擺佈。
習人壽見時機成熟,他跳上床,撲在紅杏身上連撕帶扯,不大工夫,便將紅杏剝得淨光。
習人壽也知道自己乾的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他一伸手,便將床簾拉上。
這扇床簾乃是紅杏出閣的嫁妝,兩邊的蓮花荷葉下各有一隻雌雄鴛鴦相互對望著,這是紅杏用江南的絲綢親手繡成,又輕又薄,就宛若秋湖綠蔭下的一彎碧水。
彷彿是有一陣風從床前拂過,鴛鴦荷葉立刻盪漾在漣漪之中,若不是紅杏不時地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人們准以為,在這並蒂荷開的幔簾背後,一定充滿著似水的柔情……
第二百零九章 二英雄假借尋仇探真兇
第二百零九章二英雄假借尋仇探真兇
忽然,習人壽從幔簾之中伸出頭來,他大笑了一陣叫道:“福哉,福哉!想不到昭武之妻到現在居然還是個未開過苞的處女!”
習人壽這話還真是不假!在過去的章回中,有些情節也佐證了習人壽剛才說過的話。
夜幕降臨,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