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眼前已經沒了人。
“噯,大爺等等我”
冷風打在臉上生疼,就是這樣,也沒能阻卻褚越心急如焚的心情。
二柱嘶嘶直叫,這風就像刀子一樣,刮的人臉上生疼。
馮家,大大小小的人都聚在了漣漪的房門外。
兄妹幾個全都趴在門縫上,聽著屋子裡傳來的聲音。
估計是因為院子嘈雜又或許是因為屋子氣氛太過沉悶,只是忽的聽到杜氏拔高的聲音。
“……我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姚大夫您可得盡點心啊,這女孩子家家要是毀了容,一輩子也就完了啊,你可要救救她啊,不說我們為你養老送終以及你是榭淳師傅這層關係……單單說你喝了我家好幾罈子的酒,你也得把漣漪給我救回來……”
“我怎麼嚷嚷的你腦子疼?這可是我閨女!親閨女!她這臉要是好不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哭聲不斷從屋子傳出。
屋外幾個人的臉色也越發不好,這怎麼好生生的,突然就成了這樣子呢?
“不會吧,大姐怎麼能毀容呢?不就是幾個紅點嗎?”榭雅臉上全是不安。但還是強撐著說道。
可是,一雙手卻緊緊攥著榭淳,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榭淳你不是也是大夫?你說,大姐應該沒事的吧?”
榭淳望著二姐,嘴唇張張合合欲言又止。
她不過是跟著師傅認識了幾個藥草,還沒機會學這看病救人的本事,但是……她攥緊了拳頭,大姐一定會沒事的!師傅一定能治好大姐的!
屋子裡,火盆裡炭火霹靂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姚大夫替漣漪把完脈後,摸了摸鬍子。看不出臉上是何神色。
“怎麼樣怎麼樣?”
姚大夫搖頭,“休要聒噪”
轉頭對漣漪道:“丫頭,你這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對這貓過敏,以後別碰那東西。身上癢癢也不要撓,待我給拿點藥抹抹,過幾日也就好了”
杜氏緊張兮兮的聽完,也不懂過敏啥的是什麼意思,只是看那老頭臉色不是很難看,這才鬆了口氣,試探性的問道:“姚大夫。這我也沒聽懂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大體的意思是漣漪這臉沒事?”
“沒事沒事”姚大夫擺手道,“就這點小毛病也把你們嚇得要死要活,把我老兒嚇唬的夠嗆”
誰說不是呢,這女兒家最重要的就是臉。我不大驚小怪的話,那我就不是親孃了。
我是親孃嗎?我自然是親孃。
安慰完自己後,又從姚老頭手裡拿過藥,按著他的囑咐給漣漪抹在臉上。
“大姑娘,還癢癢不?”
說著說著給她抹上那透明的藥膏。
“不癢了。娘你往這多抹點”漣漪指著自己腦瓜子,“還有,這裡也多抹點”順勢指著被那小貓舔過的手。
“好好好,多抹點”杜氏此刻展現了自己難得的柔情,盡心的替她擦著每一處紅疹。
每一次都從那大肚瓷瓶裡挖出好大一坨,看的那姚老頭肝兒直顫,這玩意可不是地攤貨啊,這東西在宮裡都吃香的很吶,你不要當它是不要錢的隨便抹好不好?
不過,這話也只是在肚子裡轉了兩轉,剛想提出來,又被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