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現在這具身體是他夏長玉的,誰迫害都不行。
瑩兒一介女流,天生丫鬟命,低眉順眼慣了,經夏長玉橫眉冷對大喝,唯唯諾諾,頓時沒了主意。
她知道這個王爺剛從南朝買的男寵看上去陰柔俊美,實則是個性格剛烈之人。剛到韓王府的時候,他拒不侍寢,王爺並未強迫,世人都知韓王心狠手辣,可也未曾為難他,今日王爺喝醉,強要他侍寢,他竟然拿髮簪傷了王爺,饒是如此王爺都沒有殺他,可見王爺還是挺中意他的。
瑩兒有些猶豫,竟襄因嫉妒李君憂,公報私仇,私做主張將人從府裡帶出來,倘若趕明兒王爺醒了酒怪罪起來,他是王爺眼前的紅人自然不受苛責,自己豈不成了替死鬼?
竟襄看出瑩兒的猶豫,一腳將她踹翻,大喝道:“滾開,沒用的東西!”
語畢,竟襄端起一碗藥汁,掰開夏長玉的下顎,預將藥汁灌進他的嘴裡。
夏長玉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準兒還會小命兒不保,大丈夫可為國捐軀,為族犧牲,若死在個男寵手下,死得其不所,多憋屈啊!於是他極力反抗,抬腳就踹向竟襄。
力氣雖不大,竟襄卻始料不及後退幾步,差點將藥碗打翻,頓時暴跳如雷,相比剛才妖媚的氣質,此時這怒不可竭的樣子到是多了幾分男子氣概,他擼起袖子,衝著瑩兒便是一巴掌,喝道:“蠢貨,抱住他的腿。”
瑩兒捂著臉頰強熱淚水,連忙上前抱住夏長玉的雙腿。
這時竟襄從多寶閣上拿下一把鑲著紅寶石的匕首,刀出鞘,“刷”下子斬斷懸空的繩子,接著將夏長玉推到,騎到他的身上,掰開他的下顎。
夏長玉緊閉牙關,竟襄廢半天力氣打不開,懊惱之下,甩手又是兩巴掌,夏長玉仍不開口,目光如炬,竟襄氣得牙疼,慕然靈機一動,反手用力握住他的分身。
夏長玉吃痛,覺得這一記龍抓手簡直要把自己廢了,他“啊”了一聲,竟襄趁機將藥汁盡數灌入他的口中。
夏長玉被嗆的好一陣咳嗽,慢慢的,他覺得渾身的力氣一點點流失,“媽的,你給我喝的什麼?”
“喝的什麼?”竟襄惡毒地一笑,綰綰狼狽的髮絲,“當然是軟骨散啊,你不是能跑嗎?”
“我操……”夏長玉還未罵出口,就被竟襄捂住的嘴巴和鼻子。
“去,把風月露給我拿過來。”竟襄指指矮桌上的一個小瓶子對瑩兒說。他看著夏長玉一臉“這是什麼”的表情,徑自笑了起來,馬上解釋說明,“這是烈性春藥呀,一會兒讓大家看看你有多風騷。”
“嗚嗚嗚嗚,”夏長玉紅了眼睛,青筋爆出,此時恨不能殺了這個人。
竟襄看時刻差不多了,鬆開手,將小瓶子放到夏長玉的鼻子下方,夏長玉閉著嘴巴以防春藥入口,沒想到這春藥竟然是聞的,剛才被竟襄捂著口鼻,大腦極度缺氧,此時他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連帶著風月合歡露也吸入不少。
“嘖嘖嘖嘖,真是尤物啊,”竟襄張狂大笑,挑起夏長玉的下巴,左右端詳,拿匕首拍著他的臉,“就是這雙桃花眼勾引到王爺的吧,真的好想挖出來餵狗啊。”
夏長玉看著刀尖在自己臉上游走,屏住呼吸,待匕首拿開後,他輕輕撥出一口氣,卻發現體內一股難言之慾漸漸抬頭,他咬自己的舌頭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點,不然穿越後的第一天就要交代到這兒了,沒準兒還是被車侖。女幹致死,找個說理的地兒都沒有。
“賤人!!你咬舌自盡?”竟襄丟掉匕首,連忙掰開他的嘴,瑩兒聞訊也前來幫忙,雙腿得了自由,夏長玉一個鯉魚打挺,趁機起身將竟襄拱翻在地,就地打滾,被綁的雙手握住匕首,一躍而起一刀刺向竟襄。
竟襄慌忙躲避,夏長玉冷冷一笑,他本意並不是要殺竟襄,而是他身後的雕花門,看準時機,逃命要緊,一鼓作氣破門而出。
出了大門,他發現原來這是一家妓院,群魔亂舞,極盡奢靡,他顧不上眾人驚訝探索的目光,用盡吃奶的力氣逃命。
“抓住他!!”竟襄從後面大叫,因為要儲存韓王的顏面,他並沒有說這個人是韓王的男寵,“快,抓住他,重重有賞,白銀一百兩!”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聽見白銀一百兩後,個個跟狼似的眼睛泛著綠光,他夏長玉就變成了饕餮盛宴,恨不能一口將其吞掉。
夏長玉有些體力不支,氣息越來越粗,心跳越來越快,渾身上下好似有上百隻螞蟻在爬,他自知大事不妙,於是咬咬牙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