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痛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
可華容不是常人,只不過皺了皺眉,適應了了會,人就開始放鬆,迎合起韓朗的動作來。
屋內頓時熱浪翻滾,韓朗將手撫過他的鞭痕,挑起口鮮血嚐了。
“你還真是無所不能受啊。”韓朗帶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總是琢磨怎麼才能讓人從我。這下倒好, 我開始好奇,你怎麼才能不從我。”
第二天,撫寧王府書房。
韓朗處理好奏摺,太陽已經西沉,夕陽如血照著窗臺。
韓朗起身,覺得雙眼有些發花,於是揉了揉太陽穴。
“王爺。”一旁久候的流雲這才敢發聲:“有件事,流雲想問一問。您昨夜去見華容,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是這樣的王爺,昨天流雲沒有奏稟。那個刺客其實已經被我暗器所傷,我等追出府去沒追著人,懷疑刺客藏在府內,所以一個個排查……”
“查到華容,發現他身上到處是傷對不對?”韓朗接了句,頗有意興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沒受傷,我不知道。”
流雲的腰於是更深地彎了下去:“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
韓朗繼續揉他的太陽穴,嘴角慢慢浮起笑意。
“未必。”到最後他將眼眯起:“也有可能他故意激怒我,知道我王府的家法是鞭刑,借鞭痕蓋住傷口。”
“那屬下是不是……”流雲緩緩抬頭:“做掉他……以防萬一?”
韓朗不語,逆光看向窗外,沉吟了有片刻功夫。
“華容。”沉吟後他念著這個名字:“看來你還真是有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隻吃老虎的豬。”
流雲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忙抽身告退。
“等一等。”韓朗這才記起,從書桌上拿起樣東西:“這東西就你拿去給華容吧。有些話你也替我帶到。
“這是什麼?”
半個時辰後,華容在床上比手勢發問,凝視華貴從流雲手裡接過的小撥浪鼓。
鼓的開面不大,才比銅板大上一圈。鼓邊寶石鑲嵌,金絲垂線上碧綠的祖母綠做墜,鼓柄是紅木的尾端骨白色的鑲套,看不出什麼質地,卻篆刻著三個字“殿前歡”,華麗精緻得很。
“這是你的韓王爺連夜叫人將你被刮下來的兩塊小皮,趕製出來的鼓,鼓柄的尾套就是你小手指的骨頭雕刻成的。”華貴大著嗓門,然而聲音終究有些顫抖,“他還要人轉告說,如果你老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