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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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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對著馬車簾子吹了半天的烤肉香味,弄的下半部分的臉都僵硬了,還是不見動靜時,一陣人馬喧譁自他身後傳來。

顧凜回頭一看,是縣令與跑路的隨從帶著一隊差兵來了,不怎麼在意地讓屬下去談談。

商賈見縣令最後竟然對顧凜的一個手下點頭哈腰,就差供上香案,心裡拔涼拔涼的。

顧凜聽了下屬結結巴巴的回報後,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一把摔了手裡的烤雞,推開車廂門,掀開簾子一看,裡面哪有什麼祝痕,什麼小太子,連人影都沒,全都是沉沉的大箱子。

頓時氣的差點吐血,拔了腰間掛著的刀就要去砍了商賈。

“混蛋,耍爺玩了這麼久是不是很爽?爺都到跟前了還敢耍心眼子,等會就把你心挖出來讓爺數數到底長了多少個窟窿!”

刀身泛著冷光,湊近了還能聞到血腥味,商賈翻了個白眼,就暈了過去。

顧凜冷哼著耍了個刀花,順勢收刀,並對著已經癱倒在地的商賈隨從勾勾手指,“後面的馬車哪來的?”

隨從哆嗦著半天都說不了話。

縣官的臉刷地一下就黑了,“你們主僕二人來往此地數年,真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本官即刻就將你們一道拿下,細細審問!”

隨從翻翻白眼,眼看也要暈,顧凜一個跨步就掐上了隨從的人中,掐的他死命掙扎才放手了手,轉頭看向縣官。

“此兩人雖是在貴縣抓住,但事關重大,大人還是將他們交給我便好。一路行來,民風淳樸,乞丐甚少,看來大人管轄的極好,這兩人也算是例外,陛下是不會怪罪下來的。”

縣官不再問話,躬身行禮,帶著差兵退個一乾二淨。

隨從見縣官都走了,趕緊一骨碌起來對著顧凜就磕起了頭,嘴裡喊著,“大爺,饒命,饒命……”

顧凜受用了,又問了遍剛才的問題。

隨從摸著之前被顧凜按過的人中,覺得上嘴唇的部分,大概再按會,裡邊的骨頭肯定會碎了,心裡害怕的很,趕緊呲牙咧嘴地將知道的都一股腦地倒個乾淨。

顧凜聽完後再也反應不能,呆呆地看著隨從好一會,猛地抽了自家一個嘴巴子。臉頰速度地腫了起來。

原來又是一出金蟬脫殼,已經是第二次上當了,而且商賈肯用這輛車,不是便宜,而是祝痕委託了件東西讓他們帶出去賣。

要說祝痕缺心眼,顧凜以前聽了絕對是認同,誰會一心一意地對著個渾身都是秘密的韶冬十年?現在看來,缺心眼的只有他。

不但被爹耍的團團轉,錯誤認為是無害的祝痕,只要出手了,同樣也能將他耍的團團轉。

☆、第五十七章

顧凜自認為這次追蹤失敗的徹底,將已知的資訊重新細緻地捋了遍後再也不敢小覷祝痕。

接下來要做的事無異於大海撈針,以目前的認知來看,祝痕怕是早就如魚入江河,不過也不是沒法子破解。

一個比書生還不懂如何生活的皇子怎麼看怎麼都是困難重重,別說還帶著個同樣嬌養著的小太子。不然也不會將宮裡的那輛馬車說不要就不要,就連裡頭的擺設裝飾都沒拿一點,要知道拆開賣了也還是價值連城。

在他看來,困境在前,心疼一輛耗盡人力物力,觀賞價值都是極高的馬車還不如心疼心疼自己與小孩。

最起碼還能過上一段奴僕成群照舊,珍饈玉液隨意的日子,當然是在他找到前。苦與不苦,何必為難自己。

顧凜重新點兵點將,只留下隨身的這幾位,又與韶冬通了氣後將原本就是埋藏在各處的探子全都換成各縣府衙裡的官差,受他管轄。

官差官差就是聽從官家的指令,任由差遣。這些人不起眼,做事的全都是他們,也最清楚管轄範圍內的風吹草動。找他們辦事,海里撈針,也能撈的起。

至於掩人耳目的理由,他想了很久,第一,不能用他的名頭,他樹敵太多,第二,也不能用韶冬的,用了比用他的還威脅,第三也不能用他下屬的,誰家能養出這樣的小孩與大人?

他決定胡謅了個身份給這一大一小:韶冬眾多兄弟中的僥倖活下來的,有皇子的骨,又有流轉在凡塵吃苦受難的命。

就在顧凜動用起規模龐大的人力時,韶冬也是焦頭爛額,就差吐血三尺,恨不得即刻將他召回,一刀砍死了事。自古以來手握重大兵權的人叢不能干涉府、縣、郡各地的治安與買賣,偏偏這個短命鬼兩樣都沾了不算,還引起無休無止的民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