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下注,就在她清醒的那一刻事情以成定局。佟靜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她向這個名義上的大哥借錢的時候他那副索然無味的嘴臉。
佟徽指著她的鼻子痛罵:“蠢貨,給你一點甜頭你就上鉤,找我借錢,你還不如把自己給賣了,說不定就能還了這500萬。要不然你就想想辦法去找周臣弈,最近他可是在跟我打聽你,你衣服一脫倒在他床上,說不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的好妹妹,以後大哥的下半輩子就靠你嘍。”
說完褻暱地拍了拍她蒼白的臉蛋就走,身影裡有說不出的瀟灑。
“就這件事就值得你念我一輩子?”佟徽頹然地跌坐在陽臺的靠椅上,拍了拍西服衣領上的塵埃,他汲了一口渾氣:“你不是也得到了好處,你能說你跟了他日子過的不痛快。”
佟靜只是冷笑,無力跟他辯解這個虛偽的問題,唾棄道:“反正佟家的女人註定是你們手中的犧牲品,真是可笑。”
佟徽手一抖,下意識去摸口袋裡的煙盒,卻半路摸了個空,從少年時期他就看輕這個妹妹,因為自她出身以來就註定了她那種不尷不尬的身份,他無數次在背地裡聽見張月在罵她私生子,下/賤的婊/子;從小就不斷有人在灌輸他佟靜的存在就是他們佟家的恩德,甚至她吃的每一口飯,身上穿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