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入深處。身下的人身體明顯一緊,扒在他後背上的雙手死死的扣住肩胛骨,突兀的叫聲被細密的水聲打亂。
手指在緊緻的甬|道中繞圈撥弄,尋找著敏感點小心按壓,小|穴的主人便隨著節奏哼哼起來。
王訣看這反映,心裡不禁冷哼:“屁|眼兒那麼軟,一捅就進去;沒玩兩下又叫成這樣,怕是沒少被人搞。”
抽出手指,抬手啪!的一下打上對方的屁股;懷裡的人猛地抬起頭,身子一震又軟綿綿地向下滑去。抬手拖住他的屁股,手上一用力將對方攏在懷裡,王訣這才心情甚好的開口:
“床上就床上,你還能給我搞出花兒不成!”
關上水龍頭,王訣抱著懷裡的美人,扶著牆步步艱難移出浴室。雖然酒已醒了大半,但明顯四肢還不夠聽話,剛走到門口他就站不住了,手一鬆將周梓銘一把扔上床。
對方翻了個身,仰面衝著他,赤|裸的身體掛滿水珠,被情|欲染成淡粉色的白皙面板從裡至外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閃閃發亮。
王訣看得眼直,生生的吞下口水,一個踉蹌撲上去!
掰開周梓銘的雙腿向兩面大力扯開,嫩紅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王訣面前。扶著自己的分|身送到那穴口,小心的頂一頂;聽著身下的男人輕微而瑣碎的呻吟聲,他骨頭都酥麻了。哪還能忍片刻,擴充也懶得做,前戲一概省略!一個挺身,火熱的巨物便送入男人的體內。周梓銘當即疼得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死死抓住床單,高聲叫起來。
“怎麼叫得跟殺豬似的!”王訣嚇了一跳,嘴上罵著,俯下身吻住對方將那慘烈的叫聲吞下去。後腰一下下著力,再那溼滑的小|穴裡面頂弄起來。
火熱的巨物在狹小的空間裡沒有規律的衝撞著,王訣感覺這半年來沒有發洩的慾望此時都聚在此處,非要在今晚全數吐乾淨不可。將兩條長腿壓向對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