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便回到家中,在成都我和老媽並沒有生活在一起,按照老媽的意思是我已經成年了,應該過一些成年人的生活了,我需要一個單獨的居住地,那時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創業,租房子住。
結果她這個當媽的始終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這麼多年過去了,終究還是沒有過上成年人的生活。
說到我的情況,我還是簡單的介紹一下吧!
我叫盛況,原名蕭一清,現居成都,前幾年因為老爸的事情,我媽帶著我背井離鄉,來到這裡,索性連名字都給我改了。而一清的名字按我媽說,是我爸給起的,一清出自於《莊子》:“一盛一衰,文武倫經;一清一濁,陰陽調和。”我一直想看樣子當初他們是不是還是有二胎的打算啊,是不是再準備整個一濁出來?
只不過老爸如今生死不明,一濁的生育計劃自然也就取消了,而老媽說老爸命不好,起的名也不好。故而改了一個盛況空前的名字,可即後來我發現,這命啊,也不是說改就改的,想電視劇裡那些想要逆天改命的,都沒幾個好下場。這不,大學畢業的我幾年過去了依舊是一事無成,只能拿著老媽東拼西湊借來的錢開了這麼一家奶茶店。
“老爸?犯了什麼事情呢?他不是公務員嗎?為什麼我和老媽要改名換姓,逃匿於此?”這是我這麼多年一直在想的問題,但是老媽對於這個話題,隻字不提,只是告誡我,家鄉的故人與朋友再也不用聯絡了。
是啊,不聯絡,以至於我現在開啟微信和QQ裡面一個妹子的微信都沒有。
繞著學校的周邊走了一圈,結果最後也沒有發現揚叔的蹤跡,甚至是那個背影殺手的美女,也找不見了。
很快我回到了家中,和往常一樣,沖澡,煮飯,燒菜,自己一個人吃,吃完了一個人看了會兒書,很快就躺在床上醞釀睡意了。
這樣的生活安排很枯燥對吧?不過這可是我的心理醫生安排的,我最近幾年總是失眠,有的時候甚至凌晨3、4點躺在床上都睡不著,到了必須吃安眠藥才能保持正常睡眠的地步了,而我諮詢過心理醫生,他說讓我睡前少玩電腦,不要接觸電子裝置,不要讓眼睛受到刺激,看會兒書,自然而然的就睡著了。
但是我今天卻是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畢竟白天那會兒和揚叔的對話中攝入的資訊量太大了,我一時半會兒還消化不完。
最後還是坐在床上打了一會兒遊戲,掐著時間服了一粒安眠藥,蓋好被子才慢慢的入睡了。
其實我也知道吃安眠藥不是一個好習慣,但是隨著工作年限的增長,我開始失眠的次數越來越多,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數不完的事情,工資太少,沒房沒車,過年回去依舊是單身一人,平日店鋪里人來人往都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說真心話的好兄弟,因為在這麼大的年紀了突然以往履歷變成了一張白紙,變成了一個嚴禁交談的話題,誰會把你當朋友啊,指不定還認為我是一個殺人犯逃竄到成都的呢!
入睡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時常會和我拌嘴的老婆以及一份上班時間少工資又高的工作。這一覺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當我醒來的時候窗外還是漆黑一片。
我捂著頭心想,這藥效是不是吃多了不管用了,怎麼還有半夜醒呢?不過就在這時我的思維被打斷了。“咚咚咚。”
這時我被猛地嚇了一跳原來是有人敲響了我家的門。“怎麼回事?”我納悶了,都這個點了誰會來找我。
我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擺鐘,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