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痴狂了,我低下頭看見下面的世界,一片光明,它們有人在牆壁上吃東西,有的人在牆壁上架起了照相機,甚至曾維忠獨自一人移動到了很遠的地方,接著還關掉了自己的手電隱入了黑暗之中,我正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耳機中忽然傳出戴健的咆哮:“我日你大爺的,上面是不是有狗東西在撒尿。”
“你們別在這裡逗留太久,誰也不知道那隻股詭異的吸力什麼時候還會再來。”戴健的聲音出現在耳機中。
“每隔100米放置一個照明球,不要管多少,我們要把這裡給照亮,最後面的人負責收尾。”杜鵬說道。
“收到。”我們各自回覆,就這樣我們不斷的安放照明球,使得這整個深淵巖壁的一塊如同華麗廳室的吊頂一樣明亮。而且最後面的李沖和韋昌原還在負責收尾,如此一來遠遠望去就像是一艘移動的飛船。
“你們注意右手邊!”饒佐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側過頭看見我的右手邊是一個巨大的瀑布,瀑布中的水像是雪花冰泉一樣向下面黑暗的深淵流去,再往下面的巖壁上就佈滿了水珠以及冰晶一般的冰層,這裡的溫度很低,瀑布上的水有一部分從這下蔓延下去已經變成了冰面,我對彭濤他們揮了揮手說走吧,至少這一邊的牆面我們是不能下去了,太滑了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
繼續往下幾百米後,在這個地方那瀑布飛瀉下來的水流跨度已經可是到達了,而且下面的牆壁越來越溼潤戴健饒佐海他們一行人都停在這裡這裡。
“休息一下。”饒佐海說道。“真的不好走。”
“速度要很快,如果身體不適應的話也不能停,因為停下來或許就會死。”杜鵬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這下面應該就是地下河的第三層了。”我說。
“是啊!現在來說這個地方應該已經是距離地面快上千米了吧!”李沖走在最後不慌不忙也不發表任何意見。
不過我們還是沒有過多的去在這種地方停留,因為危險因素還沒有被排除,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那股吸力給害死。
接著戴健在耳機裡教了我們速降的方法,我跟著其他人都開始了玩命的下降,繩索在黑暗中拍打著牆壁,屁股底下是黑暗的深淵,耳邊還有吵雜的瀑布的聲音,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的大腦甚至是缺氧的,腦海裡沒有任何念頭,心想按這種速度的話,沒等到那股吸力,我們自己就該摔死了。
不過,終於我們還是落到了地面,不······這還不是地面,只是一個巖壁的斷層,一個小小的岩石平臺。
一捱到著力點,我馬上軟了下來,唉聲道:“不行了,休息一下。”從沒有想過速降會有這麼驚嚇刺激,這簡直就是對心臟的考驗,何況還是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時候,下去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此時我的大腦這時已經開始急度充血了,我坐下來雙腳懸空聽著風的聲音從遠處吹來經過這個坡度緩緩的鋪面而來。。
“也好,啪嗤”一下,我看見從李衝他們從上方的巖壁上扣了一塊石頭下來,拿在手裡把玩。
“方解石?”曾維忠好奇地問道。
“這石頭的名字?”
“是啊!”曾維忠點了點頭說道:“方解石是一種分佈很廣的礦物,所以這裡能有也不稀奇,不過我在乎的是這個地段的侵蝕程度,光是水流的話,不應該在垂直的地段照成這麼大的損害。對,還有氣流,這裡的氣流也不一樣你們發現沒有?”
杜鵬說是啊,他指了指下面:“你們等下可當心了。”
“當心什麼?”我問。
什麼的麼字還在舌尖打轉,我猛然就明白了,是我們距離那個呼吸的東西越來越近了。
“這個洞窟的這一部分曾經因石灰岩縫隙有水流的侵透才會這樣的。”韋昌原抬起頭看著上方深邃的黑暗。“而且這裡似乎還不止一條瀑布。”
“不止一條?”我閉上眼睛一邊休息著開始幻想,天穹之上無數條湖泊之下的水流從裂縫中倒灌下來,最後形成一條一條的瀑布。
“往下看。”忽然耳畔響起了戴健急促的聲音。
“怎麼了?”我們一干人等都緊張的打起手電不斷對著下面照射著。
而深淵之下什麼也沒有,只有在光線中肉眼可以看到的那浮動的一層氤氳,氤氳的範圍很大幾乎是籠罩了這片深淵上方的百分之十60的面積。
瓶頸似的深淵此時宛如被蓋上了一個瓶蓋。“你說的是那一層混沌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