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瓔珞呢……以前教過你一句詩,就是那個瓔珞……,叫我瓔珞……”
她的臉也紅了,睫毛不住顫動,手卻是沒有挪開。
步效遠的全身都起了戰慄。
她柔軟而涼滑的手在他火熱的胸膛上慢慢遊移,她讓他叫她美麗的名字,瓔珞……
他真的再也無法忍耐了,猛的把她再次樓了過來,重重地壓在了她身後的草垛上,喘息著,溼熱的唇親吻著她的眉眼,她的鼻,她的唇,繼續不停地下移……直到她被他抱了起來,不顧一切地壓倒在了腳下那攤丟了他盔甲的草堆上。
金燦的蓬鬆的秸稈堆中,她陷了下去,花冠斜墮,烏髮間沾了幾根金黃的麥秸,連身上的暗金宮裙也無助地攤開了,一片深深淺淺的金色之中,唯獨因為剛才的糾纏而被扯出一角的肚兜看起來是那樣的嬌豔奪目。
那掛肚兜是桃粉的,精緻輕薄得像用天上的雲彩扯下裁成。若不是親眼看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樣莊重華麗的宮裝之下,她的身子會被這樣桃粉的讓他幾乎挪不開眼睛的肚兜圍住。
他跪在了她身邊,剝開了遮掩住她的第一層織金雲錦,第二層絹帛,第三層襯紗,就在他顫抖的手觸到了那雲彩般的絲帛時,突然被她的手按住了。
“不要呢……”
她顫聲著,抓住了他的手,想要阻攔他,但是恰恰卻把他的手壓了下去,壓在了桃粉肚兜的高高隆起之上。
手下的觸感是這樣的綿軟柔彈,她阻止不了一個即將要離開她的男人了。他不顧她的抗議,俯了下去,隔著肚兜吃她的尖尖,很快就溼潤了一片,隔著絲帛,磨得她又熱又癢,小蓓蕾已經挺立了起來。
“給我……瓔珞……”
他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她陷在了麥秸堆中,陷得更深,整個人被他和麥秸掩蓋了起來,鼻端也滿是秸稈和他的味道。
“不行呢……”
感覺到了他的火熱正在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她,她又慌亂了。
真的不行呢,她是公主,不是那種低三下四的可以在這種地方被個男人壓住輕薄的女人,而且還是在耀目的陽光之中!她不過只是想讓他親一下她而已!
“真的……不行……”
她氣喘吁吁地打著他的頭,胡亂地踢著自己的兩條腿,一把秸稈被她踢了起來,飄灑了出去。
步效遠低低地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終於停了下來,慢慢地直起了身體。
“討厭……!”
她收不住腳,足底蹬在了他的胸口之處,印了個淺淺的泥灰腳印,只是裙襬卻隨了她高高舉起的腿滑了下去,內裡的絲褲也倏地堆皺在了大腿根處,白皙而修長的腿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沐浴在了日光之下,露在了他的面前,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
他緊緊閉起了嘴巴,他的眼睛微微發紅,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一隻野獸,她瑟縮了下,忘了掙扎。
步效遠低吼一聲,猛地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一扯,她就被拖到了他的身前。身下的秸稈隨了她的移動,發出輕微而快樂的沙沙之聲,就像春夜細雨落在芭蕉葉上。
“給我……瓔珞……”
伴隨著他的再次低聲呢喃,他已經扯滑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道障礙。
宮裙還凌亂地覆蓋著她的上身,但是下腹處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而傳來的涼意讓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卻是發不出聲音,因為她的嘴已經再次被他堵住了。
這一次他沒有停頓。剛才的驚鴻一瞥,他看見她那光潔美麗的密境之處在陽光下閃爍著溼潤的光澤,叫他不能自已。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用她這叫他神魂顛倒的奇妙之處來滿足他切慕已久的渴望了,哪怕是匆匆片刻也好。
他用自己的身體將她與陽光隔開,微微擠進了她早已潤澤一片的水澤之地。那灼熱的緊密擠壓叫他差點忍不住就要丟盔棄甲,急忙後退了些。
“步效遠你這個壞蛋……”
她的身子抖了下,無助地嗚咽一聲,用手矇住了眼睛。這樣簡單的動作,在他看來卻是又嬌又俏,就彷彿在邀約他一般。他一咬牙,再次擠了進去,猛地直衝到底,把自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兩人在這一瞬都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他再次興奮得幾乎要立刻投降了,這久違的曾讓他在夢中也消魂的人生體驗此刻再次成真了。他竟然再次擁有了她,在這樣匪夷所思的情景之下。但是還沒來得及體會更加絢爛的美境,一陣腳步聲突然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有人彷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