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防禦的姿勢,他一點也不想傷害夙彩蝶。
“你聽我解釋,我當初不是故意要離開你的!我……”
夙彩蝶一拳揮過去,眼神陰厲,“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情非得已形勢所迫!你他媽的廢什麼話?!你認為我該原諒你?!”
又是凌厲的一拳。
言未然握住他的拳頭,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既然知道又是為了什麼生氣?!”
“我生自己的氣!我他媽氣死了!我嘔死了!我為了你改變那麼多!為什麼我要一次一次為你改變!像個潑婦一樣為了一個無聊的人傷心!我氣死了我氣死了!我總是為了你一次一次地改動我的原則!”
兩個人都停下動作,言未然看著赤紅著眼睛的夙彩蝶。
言未然不怕死地上前,一把把人攬進懷裡,狠狠地對著嘴巴就啃了下去。
夙彩蝶不甘示弱,環住他的脖子,和他激烈地交換著唾沫。
急切地,需要確定對方的存在。
像是瘋了一樣,開始扒著對方的衣服。
當倆個人都赤條條的相對時,夙彩蝶望著言未然精壯的腰肢,流出兇狠的神色。
夙彩蝶一掌打在言未然的胸口,把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一把壓上去,咬牙切齒,宣佈,“我要上你。”
言未然沒有掙扎,啃咬著對方的喉結,野獸一樣喘著粗氣,發出悶哼,“無所謂,每人一次。”
夙彩蝶默然,俯下身,含住對方胸前的茱萸。
明天是世界末日吧?相守的時間快消失了嗎?
不然怎麼這樣可以這樣瘋狂?
夙彩蝶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兩個人像打了□一樣,和狗一樣,用各種羞恥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地進入,被進入。
怎麼樣也不夠。
怎麼樣都不夠。
“嗯……你是沒有吃飯嗎?用、用力嗯嗯……”言未然趴在視窗,不滿地抱怨著身後的人,得到的懲罰是更加深入的撞擊。
“你就等著精盡人亡吧。”夙彩蝶咬住言未然的耳垂,更加用力地擺動著腰肢。
做得天昏地暗。
夙彩蝶都不記得用了多少種姿勢,也不記得被言未然佔有多少次,更不記得佔有了言未然多少次。
總而言之,等到有意識的時候,原本黑的天色已經白的發亮了。
想了很久,才發現,已經中午了。
身上黏答答的,包括身下的床單,還有海嘯卷席過一樣的房間,到處都散發著激烈的□後愛慾的味道。
夙彩蝶支著下巴,撐住身子凝視愛人的臉龐。
言未然臉上的線條很深刻,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放鬆般,抿直了嘴唇。霸氣而囂張的臉,此時在自己身邊沉睡的時候,卻帶著孩子的天真。
夙彩蝶想起很多事情。
很多和言未然小時候的事情。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這個人總是用守護者的姿態出現,站在自己是身邊,幫自己打跑那些欺負自己的小孩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這個人,太過於霸氣,太過於少年老成。那雙時刻警惕如同豹子一般犀利的眼神,給夙彩蝶帶來了本能的危險。
言未然的手臂有個傷口,那次,夙彩蝶幾乎要將這個人的肉咬下來。
可是這個人只是摸著自己的腦袋。
四目相對的時候,覺得很溫暖。
有什麼,在心裡,暖烘烘的。
總是倔強的,不服輸的人,即使捱打也不哭,沒有表情地承擔下來的這個人。
後來再大一點,自己隱藏著心裡的刺痛,看著男人身邊的女人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各種各樣。
言未然遊戲花叢的時候,自己也只是隱忍著,故意去忽視心裡面的難受。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瀟灑地調侃著少年,轉過身後,身後那雙幾乎可以揉出水來的眼睛,始終沒有從自己的背影轉移開。
言未然在學校是老大,卻總是保護著夙彩蝶。兩個人成雙入對,以至於沒有想過這個人是不是愛著的,或者,該不該愛。
相愛,原本就是一場意外,如同分開。
夙彩蝶相信,即使是時光倒流,自己還是會選擇忘記言未然活下去。
囚禁、陌路、對峙、相戀、作戰。
和言未然致死糾纏,半生癲狂,從未間斷。
愛情如此磨人,夙彩蝶疲憊至極。
夙彩蝶自認為死過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