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言未然大笑。
夙彩蝶白了一眼,“笑什麼?”
言未然抱住他,在他的肩膀蹭蹭,“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可愛。”
“我不是女人。”夙彩蝶用眼神表示反抗。所以不要用哄女人的方法來逗我開心,可愛倆個字,讓夙彩蝶莫名的惱火。
“我知道。”言未然回答得很乾脆,鎖緊懷裡的人,啃咬著他精緻的鎖骨。
這個人!夙彩蝶有點無可奈何。
“做吧?”言未然身體力行。
夙彩蝶拍掉狼爪,有點生氣了,“我有話和你說。”
“說,”言未然開始解夙彩蝶衣服的扣子,猴急地,“可以邊做邊說的嘛!”
夙彩蝶:“……。。”做起來還說得了嗎?
夙彩蝶一腳踢開身後的大灰狼,伸出手,狠狠地掐住對方的臉皮,左右拉扯。
“啊啊痛痛痛~老婆~不敢了不敢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言未然開始撒嬌。
夙彩蝶咬著牙,大眼睛裡閃動著快樂的光芒,更加用力的拉著言未然的臉皮,“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麼?”
只見夙彩蝶眼裡精光一閃,言未然打了個哆嗦,連忙改口,“老公~老公老公~好痛啊,老公你不要那麼用力嘛~啊啊輕點啊啊啊——”
“不要臉!”夙彩蝶聽到開頭還蠻得意的,聽到後面言未然故意嬌喘的聲音,氣得臉都紅了,加重了手裡的力度,替天行道,掐死這個流氓!
“啊痛死了夙彩蝶!”言未然拍掉夙彩蝶的手,捂住被掐紅的臉蛋,像個孩子一樣委屈地望著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感覺良好地扣上言未然解開的扣子,拍拍言未然的頭,雲淡風輕地,“今天要麼我上你,要麼就免談。”
Mo?反攻?!言未然僵住。
為啥?為啥?為啥?為啥?腦袋裡浮現出無數的小問號。
言未然如同巨型家犬,伏著腦袋趴在夙彩蝶的腿上,無精打采,“彩~”
夙彩蝶淡淡地瞥了狗狗,“不許撒嬌。”
言未然沒話說了。
倆個人之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夙彩蝶是真的在生氣,言未然感覺出來了。
打量著夙彩蝶的臉上,言未然抓住他的手指,被甩開了。
夙彩蝶冷著張臉。
“彩?”言未然露出迷茫的神色。
夙彩蝶環著胸,緩緩吐口氣,“你打算拿三十怎麼辦?”
言未然臉上的表情僵住。
兩個聰明人在一起的好處之一就是不用拐彎抹角,什麼話都可以拿到檯面來說。
言未然整整衣襟,正色,擺出談判的姿態,“你怎麼知道的?”
夙彩蝶挑起左眉,“如果說我在暗中查你呢?”
“彩,你知道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夙彩蝶端詳言未然的臉,露出悲傷的神色,“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你。”
言未然愣住。
“你有太多過去,一個三十,用心至極,還有多少人,在我查不到的地方?”夙彩蝶揉著太陽穴,疲憊至極。
言未然抓住他的手,仰望著他,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每一次,我都要像個女人一樣,和那些人去爭奪你?”夙彩蝶從來與世無爭,爭風吃醋,實在是無措。
“我……”言未然張嘴,卻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去反駁夙彩蝶。
夙彩蝶放開他的手,站起來,撿起床邊的衣服。留給言未然一個背影,聲音軟了下來,“你自己想想吧。”
夙彩蝶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
言未然沒有去追,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白費。夙彩蝶是來通知他的,不是來問他意見的。說不定,夙彩蝶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秋風蕭瑟,夙彩蝶站在庭院裡,大眼睛蒙著一層淡淡的哀傷。
為了言未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改變自己。可是還是有沒有改變的地方的,比如和言未然一樣的自尊心。他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發生三十這件事,也不能像女人衝著言未然大吼大叫,說著自己有多麼受傷。
他能做的,就是像現在這樣,把話和言未然攤開,留給言未然去選擇。
夙彩蝶不是不相信言未然對自己的感情,言未然對自己有多深的感情,在三年前那場火災中看看言未然瘋子一樣的表現就明白了。他不相信的是自己,自己有沒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