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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在徹底與她相融的時候,他輕聲問,顧錦芙疼得想抽氣,還在胡亂的搖頭。他嘆息一聲,這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像別的姑娘一樣撒嬌他也不會笑話她。

他只能捧著她臉親吻她,眉心,眼角,紅唇,一點點安撫她,讓她適應自己。結果她反倒不耐了,動了動臀,跟要上刑一樣壯烈地說:“來吧,不就是疼那麼會!”

他失笑,一手託著她腰緩緩地動作,見她不像剛才那樣發抖僵硬才慢慢加重,在她被撞得哼了聲後就有些失控了。

顧錦芙發現那麼會變成了好一會,再又變成好大會,然後她也說不上是多大會了。

只依稀記得他像是咬上肉的一頭狼,有不把她這塊肉折骨入腹不罷休的狠勁,在他一聲聲喊芙兒中被撞得七凌八落,險些被他逼得要哭出聲才算完。

趙祁慎卻是愛極了她為自己綻放和迷失的樣子,將滿身是汗的她摟在懷裡,慢慢平復呼吸,低頭親吻她汗的鬢角。

顧錦芙身上又痛又酸,在他懷裡窩了許久才長長舒出一口氣,抬手狠狠在他腰間擰了下:“你一口能吃成大胖子嗎?就那麼使勁折騰我!”

他疼得皺眉,卻只想笑:“哪個男人願意聽到‘那麼會’這句話。”能不卯足勁?

她哼哼一聲,不知怎麼的居然是眼眶發酸,抱著他說:“我們真的試了呀,我突然想後悔了怎麼辦?你這以後要弄一堆妃子氣我怎麼辦?”

趙祁慎啞然,她就推開他,翻身坐到腰間:“不行,我怎麼著也得使回本!”

他一愣,什麼叫使回本?旋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將她再一頭按到胸膛上:“哪裡來的妃子,一個都只能‘那麼會’。何況我們魏公公吃醋起來誰的黑手不敢下,禮部侍郎還蹲牢裡呢,誰敢來跟你爭寵。”

她咬唇,眸光閃動著,最後還是搖頭說:“先佔一會是一會!”

趙祁慎這會真明白什麼叫霸王硬上弓了,險些叫她一下坐得緩不過氣來。她跪坐著,低下頭來吻他,長髮落在他胸膛間,威脅道:“你有妃子,我就真下黑手,所以你小心了。”

他被她髮絲掃得直癢癢,要伸手撩開,又被她捉住手強勢的十指相扣。他嘆息:“哪裡會有妃子。。。。。。”

搞不好連皇后都沒有,真的孤家寡人一個。

兩人都初嘗雲雨,先前一個疼一個小心翼翼,等到彼此間都找到樂趣所在,這一會就成了久久的纏綿。

間中休息的時候,趙祁慎差人去尋了對龍鳳燭,自己關上門燃在高案間,把披著他外袍的顧錦芙拽到跟前。

紅燭的光明亮又柔和,她看得直想笑,這是要做什麼,成親嗎?

被他硬是按著一同跪倒交拜的時候卻是眼眶微紅。他拉著她起來,又尋出剪子,把兩人頭髮都剪了一縷交纏著放入小小的錦袋裡,認真地摟說:“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他極認真,她想笑,一眨眼眼淚落下來:“哪裡有這樣強買強賣的。”

趙祁慎挑眉,他就強買強賣了!

一夜放縱,次日顧錦芙腿發軟,趙祁慎雖能站得穩穩當當的,但昨兒用力過猛,強打起精神去上朝。

朝堂上,眾人都發現天子總在走神,平時總是站在天子身邊的魏公公也不見了,心裡琢磨著這個禍害不在,是不是又揹著他們整什麼壞事了。

眾人一輪番的事稟下來,趙祁慎撿了要緊的處理。

一是恩科重考,二是將賦稅新法即日施行,三是把禮部左侍郎繩之以法。

三樣要事,恩威並重,大臣們相視一眼,高呼天子聖明。

散朝後,次輔被一應大臣圍著,七嘴八舌地哀嘆抱怨。

“閣老,您說這朝中早已空了一批官位,大多數是要職,陛下今兒又把吏部的摺子留中不發。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啊閣老,新法實施下去,內監就會派人到各周府,我們的人還得被內監監視,這。。。。。。這叫什麼事!”

次輔今兒在官袍裡塞了棉衣,略顯得身材臃腫。他老神在在揣著雙手說:“陛下已決意,各位同僚與我說也無補於事,我也與諸位一樣只是個臣子,唉——”

他長嘆一聲,眾位官員也想長嘆。先前還有人把朝中的事情稟到王妃娘娘那頭去,可是她一句後宮不得干政給擋了回來,就連說起天子子嗣的事也只是挑挑眼皮,說天子不願意寵幸他人她也沒輒。

三兩句話推得乾乾淨淨,他們也沒法再去找。

得不到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