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夏國,時懷今便不禁想到陳讓提過的“夏國那位”,不知這精武侯和“夏國那位”有沒有什麼聯絡。
散職歸府的時候,時懷今問陳謙道:“陳副將,你可知精武侯?”
陳謙聽了,生生將要轉向他的臉轉了回去,躲閃道:“末將不知……”
時懷今審視著他,對他可不像對俞千齡那般委婉佯裝:“不知?公主殿下曾與夏國交戰,後又與夏國聯手攻下綏國,精武侯乃是夏國名將,陳副將乃是公主身邊的副將,竟會不知道夏國的名將精武侯?”
陳謙很為難,就算是他知道,也只能按著大將軍的吩咐說不知道啊!他也很無奈啊!
陳謙囁嚅道:“駙馬回去問大將軍吧,末將是真的不知道,但大將軍是一定知道的。”
時懷今本沒有對精武侯起疑,可見了陳謙這般迴避的態度,便對精武侯產生了懷疑。這精武侯若是沒有什麼說不得的,陳謙怎會避而不談?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他沒再繼續問,夾了下馬肚,放快了速度向駙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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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時懷今第一天當值,俞千齡早早便回來了,等著問時懷今這一日過得如何,以表對他的關心。
時懷今回她道:“挺好的,各位同僚對我都很照顧,有不明白的便問他們,他們皆為我一一解答。”
俞千齡點點頭,量他們也不敢對她的駙馬怎麼樣。
“那就好。”然後端坐著等時懷今開口有求於她。
但她等了一會兒,時懷今就顧著烹茶,好像並沒有什麼為難的事想拜託她。
俞千齡有點等不下去了,思琢半響,咳了一聲引他注意,主動道:“這當值第一日,可遇到什麼難事?若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儘管開口。”
她想:一定是她的駙馬太懂事,不好意思麻煩她,那便由她主動來問吧。
時懷今聞言抬起頭來,俞千齡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好似在等他說些什麼似的。
時懷今有些狐疑,猶豫片刻道:“倒是有點事情想問問殿下,不知殿下知不知道……”
俞千齡正了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