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人,是我男人,要好好護著的。”說完人又不正經了,摸進他的衣服裡道,“反正衣服都脫了,也不能白脫……”
時懷今撐著雙臂不敢亂動,趁她鬆了唇瓣的空隙道:“你受傷了。”
俞千齡翻身一壓,已經解開了他的上衣,玉白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舔了舔唇:“傷的又不是下邊。”
時懷今按住她又要去解他腰帶的手:“可這是在外面。”
俞千齡挑眉道:“你管這叫外面?外面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可比這刺激多了,要不乾脆出去?”說著人就要起身。
時懷今怕她真犯渾,伸手攬住她的腰阻擋她出去,妥協了。
這回俞千齡滿意了,別看她手臂受傷,卻跟沒事人似的,壓著時懷今大幹特幹,比在府中的精氣神還足。
自從與俞千齡成婚,時懷今喝的藥比從前少了,身體卻越發的好了,這才剛戰過一次,又被她挑了起來,她身上汗淋淋的,染著他身上的薰香味,那薰香味都多出了與往日不同的旖旎,惹人心神。
他悶哼一聲,挺|腰而入,雙唇緊緊抿著不發一聲。
俞千齡卻是個愛叫喚的,一會兒喊爽,一會兒喊用力,羞得時懷今滿面通紅,本來在這裡做他心裡就發虛,四面都是營帳容易被人聽到,她這麼一喊豈不是昭告天下了?
他吻住她唇,把她那張不消停的嘴堵住,俞千齡不能叫了,就抓他,在他背上胡作非為。
兩人酣戰正歡,外面陳謙敲敲帳柱:“大將軍,夏國使臣求見,已等候多時了。”說完看了夏亦忱一眼,他來的時候臉色蒼白,現在已經是菜色了。陳謙握著劍的手都沒敢撒開,生怕他一個控制不住要衝進去。
陳謙等了一會兒,本以為裡面沒聲了是完事了,卻聽裡面俞千齡吼道:“滾!等老子爽完!”
作者有話要說: 時懷今:心好累,媳婦每天都要我,感覺身體被掏空~~~~~~~~~~~~~~
夏亦忱:呵,你等著。
第39章
第四十章
俞千齡是個臉皮厚的,但時懷今臉皮薄啊,聽這動靜哪還能做得下去?立馬偃旗息鼓了,沒得到滿足的俞千齡氣的腦頂都要冒火了,摟著時懷今拱來拱去、蹭來蹭去,就是不起身。
時懷今按住了她,無奈哄她:“外面來人了。”
俞千齡氣呼呼的:“來就來啊,他來我就見啊?臉大!”說完對他又是咬又是舔的,不依不饒。
她這小狗行徑惹得時懷今無可奈何,抱她坐起身,指頭按住她的唇瓣:“對,他臉大,但怎麼也得見見才是,躲著不是問題。旁的事,咱們晚上回府再說……”
俞千齡低頭瞅了瞅,她駙馬不行,她自己也沒辦法,不情不願的鬆了他:“行行行,見見見。”
時懷今如臨大赦,胡亂給自己繫上衣服,先伺候她這位姑奶奶淨身穿衣。俞千齡存了故意捉弄他的心思,兩人磨蹭好一會兒才穿好。
時懷今正了正衣冠走到帳前,將帳子撩開,外面果然是夏亦忱與精武侯兩人,夏亦忱一臉菜色,見了他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時懷今假裝沒看到,請他們入內,夏亦忱卻站著不動。那裡面方才發生了什麼,在場之人誰人不知,他如何進得去?
他瞥了眼時懷今後面:“幾句話,說完我就離開。”
俞千齡從裡面出來,走到時懷今身旁,軟骨頭似的倚靠在他身上,對夏亦忱挑眉頭道:“呦,醒的夠快。”
夏亦忱繃緊了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死盯了一會兒道:“三日後,我們離開俞國。”
俞千齡用胳膊肘捅了捅時懷今的腰:“聽見沒,回去跟四表叔說。”
時懷今挪開一些讓她站好說話。其實俞千齡對夏亦忱這般態度,並沒讓他覺得得意。夏亦忱年少有為,不過二十歲便繼位為帝,有權有勢,武藝了得,又與她有數年的交情,還是那種同生共死的交情。可即便如此,俞千齡還不是對他看不上眼,多年的感情說拋就拋。
再看他呢,與她相識不過數月,身上過人之處怕是隻有樣貌了,但京城相貌出眾的男子並不少,比如三傑之首文修遠。俞千齡現下對他千般好,假以時日他做錯了什麼事使得她不順心的,怕是她會比今日對夏亦忱還要絕情。
俞千齡沒察覺到他那點小情緒,賴在他身上道:“腰疼,剛做完體力活,沒力氣站著。”
時懷今只能伸手扶著她,任她為所欲為了。
夏亦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