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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俞千齡擺擺手:“我喝這個做什麼?你多喝點,我去洗個澡。”說完人就跑出去了。

時懷今勉勉強強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齡就洗好回來了,便換了他去沐浴,等他回來的時候,俞千齡正在床上躺著,瞧見他來,拍了拍自己身旁:“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碗虎鞭湯的功效,他現下有些發熱,脫了外袍躺下,有些無所適從:“千齡,我……”

俞千齡湊上去,趴在他胸膛,打斷他道:“那個六爺本名夏亦忱,是夏國新登基的皇帝,不過他以前只是我身邊一個小弟,幼時的際遇和你差不多,因而才被我帶在了身邊。”說著她嘆了口氣。

時懷今已經猜到夏亦忱的身份了,只是沒想到夏亦忱曾經的際遇和他差不多?身為一個皇子,會和他差不多?

他問她:“怎麼了?”

俞千齡繼續道:“哎,養了匹狼,把心思動到我身上來了,若是他以後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你可不要信他。他若是欺凌你,你一定要告訴我,莫要怕他。”

別看時懷今在精武侯面前從容淡定,其實心裡很沒有譜,如今聽俞千齡這麼說,稍稍有了些底氣,但到底如何還是要長久了看。

“我明白。”

俞千齡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也就只有你才能讓我順心如意。”

時懷今抿了抿唇,有些臉紅:“榮幸之至。”其實他昨晚並沒有讓她如意……

她駙馬一臉紅,俞千齡旖旎的心思便起來了,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胸膛上畫著圈:“今日……方便嗎?”

時懷今自然知道她問什麼,心裡打起鼓來:“方……方便的……”

俞千齡勾唇一笑,掌風一掃,屋中的燈燭便都滅了,她整個人壓到時懷今身上,品嚐她等待已久的美味。

只是沒過多時,局勢翻轉了過來,時懷今輕柔纏綿的吻落在她的每一處,俞千齡吸了口氣,問他:“做過功課了?”

時懷今輕嗯了一聲,輕撫她收緊的小腹,俞千齡抓住他的手臂:“來吧,我已經好了……”

時懷今支起身子,吻上她輕咬的唇瓣,輕舔著讓她鬆口,十指扣住她的十指,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地方,一下子衝了進去。

俞千齡悶哼了一聲,有種被劈開的痛,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歡愉,那東西像根粗壯的棍子搗|弄著她,但一直以來的驕傲讓她忍著不喊疼。她本想她的小駙馬該堅持不了多久的,卻不想他一下下的越來越快,沒命似的搗|弄,她只好抓緊了他的手,默默忍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嚐到了其中的滋味,與他共赴雲雨,弄到很晚。

俞千齡是昏睡了一會兒才醒過來的,時懷今摟著她,兩人都還沒收拾,她偷偷摸摸下床,拿了個帕子擦拭了一番,上面沒有血跡……

孃的,夏亦忱那個混賬東西,該不會真的做過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評論裡有幾個妹子很機智!完全是直男齡肚子裡的蛔蟲嘛!(請原諒這個比喻……)

我們駙馬終於威風了一把!以後會越來越威風的!

第29章

第三十章

俞千齡對此實在是沒有半分記憶,別說和夏亦忱上|床了,就算是手她從前都沒牽過。夏亦忱在她心裡和陳謙陳讓兩兄弟差不多,和他們牽手,想想就雞皮疙瘩一地,若是再親密一點,俞千齡單是幻想那畫面,就按耐不住要揮刀去砍的衝動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把夏亦忱打得他娘都認不出來,可他現下是皇帝,一國之君,她動不了他!好氣啊!

俞千齡看看現下床上的人,思琢著要不要趁他沒睡醒,偽造一個假的?失貞這種事,對俞千齡而言倒不是要死要活的事,可她駙馬再隨和也是男人,能容忍他的妻子失貞嗎?若是駙馬接受不了,她可以換個能接受的,可她對時懷今是真的滿意,因此失去這個駙馬,她是很捨不得的。

思來想去,俞千齡還是放棄了,若是時懷今醒來以後接受不了此事,那她還是好聚好散,只是要先把夏亦忱那個禍精趕走以後。

如此一想,俞千齡鑽回了被窩裡,時懷今觸到她身上的涼意,睜開了眼睛,有些迷糊道:“不舒服了?”

俞千齡想想自己可能會失去這個駙馬,有些貪戀的蹭進他懷裡:“有點。”

時懷今聽了伸手往下摸:“給你揉揉。”

那種地方能揉?她駙馬這是在正兒八經勾引她吧?

不管了,先來他一炮,等他清醒了,沒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