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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了,“主母有事去見主君,說了幾句,就聽到主母在哭,後面就吵起來了。”

豎僕也不知道兩人是為何吵起來的。屈襄和許姜吵架的時候,所有的侍女和豎僕都躲的遠遠的,不敢聽兩人的爭吵。

最後家臣們遠遠的聽到兩人的爭吵越發激烈之後,才過來找屈眳。

屈眳聽後,眉頭微蹙。

父母之間的事,做兒子的本來就要少管。尤其許姜還是繼妻。後母的事就更要少沾手了。

“少主?”豎僕問道。

屈眳閉上的眼又睜開,他面上沒有多少神情,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袍的褶皺,他直接就去了屈襄那裡。

才到門口,還沒來得及入門,就聽到屈襄大喝了一句,“來人!”

屈眳看到原本躲得遠遠的侍女們趕緊上前,屈眳停住腳步,看到跑進去的侍女不一會兒跑出來,滿臉的驚慌失措,不一會兒就抬來一個架子。下刻就是許姜坐在架子上,被抬了出來。

許姜滿臉是淚,一手抱著肚子,身下是血。

哪怕是對女子之事一竅不通的男子,也知道現在許姜是大事不好。

屈眳閃身站在一邊,目送侍女們七手八腳把許姜抬走之後,他才進庭院。

這時候屈襄已經從屋舍內大步走出,一股血腥味道從室內飄出來。

“父親。”屈眳見屈襄已經出來,停了腳步。他滿臉的茫然,“母親是怎麼了?”

屈襄之前和許姜大吵了一場,頭痛欲裂。他是頭一次知道,女子胡攪蠻纏能到什麼地步,來了就說他為何對蘇己心懷不軌。這事是他心頭的一根刺,自己小心看護著,不讓自己再次刺到。

許姜倒好,一來就詰問他為何對蘇己有那樣的心思,沒有一個沉穩樣,大吵大鬧,哭鬧不止。

屈襄就沒有見過這種女子,氣到頂上,理智可謂是全無,說了一句若是她不願意在這裡呆,他可以送她回家。

結果許姜啼哭的更加厲害,越發的不依不饒。他脾氣上來,把漆案上的漆杯給砸了。許姜吃了一嚇,然後□□流血不止。

“無事。”這種事屈襄無論如何,都不會和長子說起。

“她只是產期到了,要生產了而已。”屈襄怒火未消,不肯去看許姜。

“父親不去看看?”屈眳點點頭,想起方才許姜那流血不止的樣子,問了一句。

屈眳一問,屈襄的怒火又上來,“女子生產之事,我去了又有甚麼用?”

他說著往屈眳這兒扭頭過來,眼尖的瞟見屈眳脖子上的一朵紅痕。

屈眳衣冠整齊,那紅痕在耳朵那兒,哪怕衣襟再貼合的如何嚴密,還是招搖在人前。

屈襄喉嚨一緊,“你這豎子之前做甚麼去了?”

父子早上才見過面,他記得之前屈眳那裡是沒有的。他女人那麼多,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甚麼。

他怒火翻湧上來,看著屈眳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屈眳似乎沒察覺到屈襄的怒火似得,他只是笑笑,“閨中胡鬧,讓父親見笑了。”

一句話把屈襄堵得無話可說。兒子房中之事,除非是親生母親,做父親的真是不好說。

屈襄拳頭握緊了,手背上的青筋都鼓漲起來,他低頭看著屈眳,屈眳察覺到父親帶著怒火的視線,他保持著低頭的謙卑姿態,但背脊挺的筆直,沒有一絲示弱的樣子。

父子沉默對峙良久,終於屈襄的額角,青筋並露。

“不是說蘇己有身麼?有身婦人,你好自為之。”

說完,屈襄轉頭過去,召來家臣,打算入宮就和齊國來往之事面見楚王。

“父親,那母親那裡?”屈眳想起了之前許姜那流血的樣子,這情況,恐怕兇險非常。

“我這裡還有不少公事,哪裡來的空閒去陪她!”屈襄提到許姜,心下因爭吵而起的怒氣又熾漲上來。他如今對許姜說不出的心煩,許姜年少,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原本他也下定決心,以對待正妻應當有的禮節對她。

誰知許姜的脾性比他想象中的大那麼多,還跑來質問他,這讓屈襄怒火中燒。

說罷,屈襄直接帶著家臣出門,直奔渚宮,對許姜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眷戀。

屈眳站在那裡,不由得笑了一下。父親在男女之事上,向來比較冷情,許姜嫁進來還沒有多久,還是新婚,就已經這般待遇。

“少主,這該怎麼辦?”豎僕過來請示道。

婦人生產,少不得有許多狀況,到時候那些都要請示屈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