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蘇己在那塊地上亂來,不把田地裡所產出的全部收走,反而還給那些野人和賤隸留了三分。說是以後都照著此例。”
傅姆面露鄙夷,“不管在楚國還是秦國,這麼做的可就蘇己一個。真是不像話。”
“終究是亡國之女。”傅姆最後給半夏下了定論。
封邑上的所有都歸主人所用。那些奴隸和野人的性命在她們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與會說話的畜生無異。更別提讓他們保留一點所得。
蘇己的做法簡直無法叫人想象。
“叔嬴就等著吧,蘇己一定把她自己給攪和的一團糟。”
傅姆的話讓蕙重新開心起來。
那個亡國之女除去一張容貌之外,的確是沒有其他可以與自己抗衡的本錢。她就等著看這個亡國之女的笑話。
半夏陪著楚王看駿馬,駿馬對貴族來說,差不多就是後世的名車。所以不管是楚王還是卿大夫,都喜歡收集名馬,甚至還給馬人一樣的待遇。
半夏對馬沒有什麼研究,站在一旁看楚王嘖嘖出聲。
“你父親難道不喜歡這個嗎?”楚王回頭一看半夏事不關己的站在那裡。
“有……”半夏想起自己的爸爸對名車的確很喜歡,而且如數家珍一樣,能把各個車型都能說到。
“那你對這些不喜歡?”楚王說著,神情痴迷的摸了摸馬的身體。
秦人那邊和狄戎接壤,出產的馬也很高大,半夏看楚王那麼入迷,站在一旁看了好會,“國君我累了。”
她對馬沒興趣,自然沒辦法跟著楚王一起對著一匹馬如痴如醉,站了一會腿就累了。
楚王讓她去休息,這次好馬來了好幾匹,他要看上大半天去了。
半夏先就近到宮室裡稍作休憩。
因為臨近馬廄,所以除去奴隸和圉人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侍女。半夏自己就可以照顧自己,沒有侍女也無所謂。
領她來的人走了之後,她就把腳上的履給脫了,踩在席上,坐下來。
她喝了一口水,聽到視窗那裡有聲響,放下手裡的陶杯,見著屈眳從內室裡頭走進來。他衣服下襬那裡站著泥土,應該是抄走小道,爬視窗進來的
他面色陰沉,陰鷙在看到她的時候更加濃厚。
半夏看到他,想起之前和家老許下的承諾,她會盡量少和屈眳接觸,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她看著有些害怕。
她轉身欲走,見她想要離開,屈眳坐實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憤怒非常,他如同野獸捕獵一樣,將她撲倒在地。半夏被他這猛地一下撲倒在地,幾乎眼冒金星,她被翻轉過來,緊接著不等她反應,年輕有力的身體覆上來。
“蘇己,蘇己!”屈眳兩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話語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
她說甚麼都是騙他的,甚麼只想要男子只有自己一人,都是騙人的!
激烈的情緒似乎在骨血中化作激流奔掣。
為了發洩這種痛苦,他低頭下來,直接吻住了她。她的唇依然柔軟溫暖,但是這次卻不是和上回一樣。
半夏在初初的驚訝過後,就開始劇烈掙扎。她的掙扎反而帶來了他更有力的壓制。
屈眳從沒近過女色,連親吻都不會,衣襟豁開,淡淡淺淺的馨香散了出來,那股馨香逼得他發狂發瘋,他再次堵上她的唇。舌頭在她的唇上無意識的滑過,他嚐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馨香軟甜,比甘漿更為甜美。
他沉浸在這滋味裡,出不來了。
他死死摁住獵物,很快他就能整個將她拆吃入腹。
第55章 警告
半夏被他死死壓制住;如同被迫擱淺的魚,她扭動掙扎,卻依然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她張口尖叫;可唇才張開一條縫;就被他捕捉到了空子。溼軟的觸感帶來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觸感;屈眳越發兇暴。
她呼吸不過來了。
半夏被迫承受這一切,終於屈眳微微起身,他看到她豁開的衣領,衣領敞開;裡頭雪白起伏的風景風光無限,他兩眼緊緊盯住那下面旖旎的風景。
半夏抓住這個機會;屈膝狠狠的就是往他要害處一撞。
屈眳就沒見過像她這種女子!他猝不及防之下,被半夏撞了個正著。頓時那種痛楚一下迅速席捲全身,他捂住被她撞過的地方;倒在地上。
痛起來;遠遠要比被戈戟斬到的更要兇猛的多。
半夏嘴唇被咬的紅腫,衣衫不整,她掙扎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