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姆勸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蘇己已經嫁給了少主,主母就不要去管了。”
許姜知道傅姆說的沒錯,她是繼母,和屈眳的關係原本就比較微妙,幸好屈眳對她還算恭敬。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自己當做屈眳的母親來看。
可知道歸知道,每次看到廖姬那些側室的古怪眼神,許姜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知道這幾人到底私下有甚麼秘密。
“但我不知道,到時候行事不是麻煩麼?”許姜想起自己為半夏求情的時候,屈襄那不同尋常的怒氣。
許姜頓時坐不住了,她催促傅姆,趕快去給她打聽一下,這裡頭到底怎麼回事。
傅姆實在推辭不過,只得去了。過了大半日才回來,在許姜的再三催促之下,傅姆才吞吞吐吐的把自己打聽來的訊息和許姜說了。
傅姆也是滿臉為難,“主母,這些主母聽聽就算了。”
說完,傅姆好久都沒有聽到許姜的聲音,抬頭一看,就見到許姜滿面呆滯。
傅姆立刻嚇壞了,顧不上僭越,伸手在她身上拍了好幾次,才讓許姜給反應過來。許姜兩眼發直,眼光呆滯。
她呆呆的轉頭過來,“傅姆說的都是真的?”
傅姆見她成了這個樣子,哪裡還敢說是,只是搖頭,“不是不是,都是下頭那些婢子亂說。”
“那就是真的了?”
傅姆僵住。
許姜喘了幾下。她伸手就要侍女攙扶她起來。
“主母這是要到哪裡去?”
許姜在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我去找夫主。”
今日屈襄沒有在渚宮的官署裡處理公務,而是在家裡,許姜找他正好。傅姆連連勸說許姜不要去找屈襄,畢竟這些都是下頭那些婢女們說的,誰又能做了的準?
許姜搖搖頭,執意要去。
廖姬在看著自己的兒子練劍,她兒子今年十一歲,還算年少,但也能夠拿著木劍比劃兩下了。
他從師傅那裡學了幾招,迫不及待的學給生母看。
廖姬看著兒子比劃招數,眼底都是笑。
“母親,父親今日會來麼?臣想把新學的給父親看看。”
廖姬看著孩子晶亮的眼神,遲疑了一下,“恐怕不行。”
這會屈襄恐怕這心裡煩著,今夜是不會來她這裡的。
如今她人老珠黃,屈襄對她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眷戀,只是她還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