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冷哼。
鬥心臉色難看,他收了東西。默默的休息一會之後,繼續帶她上路。
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來,鬥心除了過關隘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走的僻靜無人的道路。
她坐在車上,道路崎嶇,時不時就要被顛簸兩下,她一直在尋機會,但必須要一次就成功,如果被他抓回來,或者中間再出什麼,那就更嚴重了。
此刻後面傳來一陣窸窣聲。鬥心很警惕的停下來,他回頭看看,只見著幾個衣著普通計程車人過來。
這條小道雖然走的人不是很多,當到底還有。那幾個士人速度很快,直接到了他們前頭,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速度在前頭。
看著真的只是一同走這條道。
鬥心幾頭繃緊,他直直看了前頭兩個士人好會,見著他們真的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才漸漸放鬆。這條小路沒有什麼岔道,所以幾人一直同行。
突然後面傳來一陣馬車嘶鳴。
那馬是上好的馬,鬥心聽到那馬嘶鳴聲,頓時臉色一變。他回身過來,後面的人已經衝了過來,揚劍就看下來,鬥心身體一斜,誰知道那一劍只不過是虛晃一槍,一劍徑直砍在車轅上。
那把銅劍是上等的好物,鋒利無比,整條車轅從上而下,被斬斷。
另外一邊車轅同時也被人砍斷。
沒了車轅,車廂徑直重重的砸在地上。
車上的人也保持不住平衡,重重的滾落在地。半夏手掌撐在地上,掌心火辣辣的痛。她抬頭見到之前斬斷車轅的那人,發現就是屈眳。
鬥心反應過來,他一把抓起她,把她提到自己身前,冰冷的器物貼在她的脖頸上。
“屈眳你果然是有些本事,竟然找來了。”鬥心一條腿被刮傷了,鮮血淋漓,但他似乎是毫無察覺。
屈眳在車上,他盯著他抵在半夏喉嚨口的匕首,“你若還是鬥氏的子孫,那麼就替你先祖留一點顏面,別拿著婦人做盾牌。”
鬥心看著屈眳,手裡的匕首往她的脖頸上更貼了幾分,屈眳眉頭狠狠一擰,幾乎要衝過來。
“看來,郢都裡的那些傳言不虛,你果然和他有私情。”鬥心在半夏耳邊道。
半夏閉緊嘴,已經不打算說什麼了。
“鬥心!”屈眳看鬥心沒有半點動作,怒喝道。
“我現在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先祖的祭祀我若是死了也無法顧及。”鬥心笑了兩聲,神情桀驁,他抬頭看了一眼屈眳,“你也別得意,鬥氏已經不在了,也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