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歡快,臉上都快要擠出褶子,眼淚往下掉。
“哎呀,你怎麼了嘛!”半夏見屈眳笑成這樣,嚇得心頭噗通噗通亂跳,以為他受什麼刺激,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一下就跟著屈眳坐在地上。
屈眳笑的氣都快抽不過來了,回頭就見到半夏坐在身邊,眼淚汪汪。
那笑頓時就憋在他的喉嚨口,僵在那裡,怎麼也上不來了。
他小心的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半夏怎麼了?”
屈眳問的小心,心下把自己說的話做的事,全部過了一遍,看有沒有惹哭她的地方。可是一遍都過了一遍還是沒有。
屈眳想不到,只有問她。
“不哭了,可是何人欺負了你?”
這個怕是難,整個郢都,沒有幾人敢欺負她。
半夏抹了兩把眼淚,“都是你!我剛剛問你為何笑成那樣,你、你……”
她看到屈眳笑的喘不過氣來的樣子,生怕他是哪裡受刺激了變成了這樣。
屈眳反應過來,他咳了兩下,伸手把她抱起來。
現在已經是隆冬了,外面的雪也下了幾場。就這麼坐在地上,哪怕身上穿得厚,還是有幾分涼。
屈眳把她抱起來,小心的放在床上。
“剛才讓你擔心了。”屈眳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了兩下,“只是父親的那事,我實在是忍不住。”
說著,他就將屈襄的表現和半夏說了。
半夏聽得目瞪口呆。
屈眳說的時候,臉上險些還是憋不住笑,只得轉頭過去笑了兩聲。
“父親似乎已經被我瞞住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還是壓抑不住的笑,嘴角忍不住上翹。
半夏都不得不佩服屈眳的本事,“現在不會露餡吧?”
要是露餡了,恐怕相當麻煩。
屈眳低頭下來,“在昏禮之前,父親都不會發現。”
他就是知道父親著急給他尋一個新婦,所以才這麼去做的。何況父親和遠在雍城的蘇大夫沒有見面,既然沒有見面,那又怎麼會知道呢?
第110章 昏禮
屈襄真正覺得可行的話;行動快的嚇人。在確定秦國雍城的那個蘇大夫真的有一女之後,立刻令人過去下聘。另外遣派人過去告知屈眳,擇日委禽。
委禽禮是貴族婚禮中至關重要的一環;只要委禽禮一過;哪怕還沒有舉行昏禮;也依然是定下來,是男方家中的人了。
半夏看著屈襄派來的人退下,她回頭看了屈眳一眼,“去不去?”
她人還好端端的在這裡坐著;沒在千里之外的雍城,屈眳委禽;她都不知道是要向何人去委禽。
屈眳坐在席上,聽到半夏問,他笑了幾聲;那笑聲聽到半夏的耳朵裡格外的不懷好意;“去是要去的,不過,父親那裡也不能答應的太痛快了。不然會被父親看出端倪的。”
屈眳自小仰望了父親這麼久,對於父親的脾性摸的透透的;甚至比屈襄本人還要了解他自己。
半夏聽後,她一下就趴在綈几上;沒了之前的端莊模樣,“我要不要也裝一下?”
他為了騙過屈襄都這麼努力了,自己不撲騰一下;好像實在是說不過去。似乎力氣全部都是屈眳出了,自己坐在這裡享受他的成果一樣,這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屈眳一聽,他立刻傾過來,上下仔細打量她。目光停在她完全不顯露的小腹上,來回的打轉。
“算了,父親來的話,你就不作聲。”屈眳說著,衝她俏皮的擠擠眼,“反正父親盯著的人是我,和半夏的話,估計也就說那兩句讓你把孩子生下來報給他養的廢話。”
半夏聽他話語裡如此不客氣,不由得笑了,“小心左尹聽到你這話,會生氣!”
屈眳看看左右,此刻左右的侍女都已經屏退,現在室內就剩下他們兩人。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聽到嗎?”屈眳反問,還沒等半夏答話,他又坐了回去,“到時候父親聽到了,最多把我罵一頓。”
這就是篤定屈襄不會知道了。不過不知道也好,知道了說不定屈襄會真的被氣的吐血。
半夏見著屈眳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她忍不住開口,“怎麼了?”
屈眳道,“父親讓我去雍城委禽,去是要去的,只不過你不在那裡,總感覺委禽也挺沒意思。”
說著,他直接站起來,“我去給你獵只大雁吧。”
半夏知道所謂的委禽,就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