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怨》,一看題目,身為水木教授的劉彥就知道,這應該寫的是有關於“虞姬“的愛情故事。
以現代人寫樂府,本來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因為漢樂府是漢朝時期的文學作品,現代人寫漢朝的樂府,本身上就有些格格不入。不過,李含卻是很聰明的將時代背景放在了楚漢相爭時期,這個時期也是最符合漢樂府所生的年代。加之“虞姬”本身上就是一個很具有愛情故事的人物,特別是喜歡他的楚霸王項羽,更是鼎鼎有名。歷史當中著名的典故“霸王別姬“,這裡的姬,也是虞姬。
這是一個很討巧的寫詩技巧,他不需要再看其他,光光是名字所帶來的時代背景,就能為作品增色不少。哪怕這一首樂府詩寫的不怎麼樣,但只要不是太差,也勉強合格。但如果真寫出了一兩句不錯的句子,說不得也要成為一篇經典之作。
劉彥心下分析,對於李含卻是稍稍看重了幾分。
繼續看下去。
“妾本江南採蓮女,君是江東學劍人。逢君遊俠英雄日,值妾年華桃李春。”
“樂府詩“與現代詩一樣,可以沒有格式,也可以沒有押韻。不過,這並不代表”樂府詩“不可以有格式,不可以有押韻。相反,如果有格式,或者有押韻,並且又敘事完整。那麼,這將比之沒有押韻,沒有格式的樂府詩更上一籌。
樂府經典《相逢行》就是一首五言絕句,該五言對後世唐詩的啟蒙與發展影響很大,甚至,唐詩就是從樂府詩裡發展而來的。
身為水木文學院的教授,對於樂府理論那可是信手拈來。
僅僅只是一看李含寫的這一首樂府詩,李彥便從題目到全詩,一起分析了個遍。
“孔兄,恐怕你要失望了。”
細細品讀了李含這一首《虞姬怨》,劉彥很是滿意,心裡對於李含卻是暗中注意,接著再說道,“不說別的,妾本江南採蓮女,君是江東學劍人,光是這一句,不僅交待了虞姬與項羽的身份,更為難得的是,這兩句詩還引用了“對比”的方式,讀來很有韻味,也朗朗順口。不得不說,李含能成為文科狀元,絕非偶然。你那位黃一凡,我可是很擔心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二章:香江大學交換生
文人騷。客群。
“歲歲年年事征戰,侍君帷幕損紅顏。不惜羅衣沾馬汗,不辭紅粉著刀環……李含,牛叉,你才大一呀,竟然研究起了樂府詩。”
樂府詩不比唐詩宋詞,唐詩宋詞只講究一定的格式,有一定的意境就可以。他可以是小句子,或者是自己感情的感嘆,就比如很多詩人寫愁,他其實沒有別的,就是愁,但為什麼愁,不知道。但哪怕如此,如果你能將愁寫得很有意境,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詩句。
但樂府詩卻不一樣,樂府詩可以不講究押韻格式,但樂府詩不只要講究意境,還要講究整首詩的故事性。也就是說,整首詩必需要完整的交待一個故事,這就比之單純的唐詩宋詞更有意思一些,也比單獨的為作新詞困難了許多。
李含這一首《虞姬怨》一出,群內眾人紛紛喝彩。
這一首《虞姬怨》不但詞好,句好,意境也不差。更為難得的是,這一首樂府詩還以虞姬的角度還原了霸王別姬的典故。其中一句“拔山意氣都已無,渡江面目今何在”就寫得很傳神。
群內都是一些自認為是水木中文系的精英,每每以騷。客自稱,哪怕不是個個都是天才,但對於這一些詩歌的鑑賞能力,還是有的。一時之間,群內好不熱鬧。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李含,牛叉。”
“文科狀元不是浪得虛名,我就看那個黃一凡怎麼破。”
“恐怕,沒得破了吧。”
“碰到李含這樣的天才,估計只能投降。”
“那是。”
“不過,那小子現在投降。看起來也不算太難堪。反倒是以後說起來,他還能小小自得一些。畢竟之前他寫的那一首現代詩,可是為難了我們水木一天。如果不是李含出場,他還真個將自己當成是水木學子第一人了。”
“說到這事我就草了,那些坑貨,不但沒將黃一凡給坑到。反倒是將我們給拉下了水。這下好了,李含寫的詩這麼牛,他完全可以直接投降。而且,現在他投降別人也不會看輕他。反正他是一人,而我們是整個水木,哪怕就是不敵又怎麼樣。反倒是,以後這傢伙還有得吹,說自己當年挑戰水木所有學子,大戰了一天一夜。這才不敵。”
“算了,其實那黃一凡也是有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