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像兩夫妻啊!若是今後娶到珩兒為妻,可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份了。只是比賽的事務繁忙,弄得他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為了戀愛,還得學習雷鋒的螺絲釘精神,分分秒秒都要用擠的。
“對了,語曼怎麼會懷孕?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說實話我不曉得,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不過她會懷孕,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我的關係,你還記得我去杭州找你的事吧?我坐上去杭州的飛機的前一天,語曼來找過我,結果我對她說了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的事實,沒想到重傷了她的心。似乎是那天過後的第幾天,她就一個人去酒吧喝醉了,糊里糊塗地跟別的男人過了夜。”
“她真的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語曼那麼聰明的女人,怎麼會做這麼糊塗的事?就算真的因為生氣或者落寞,也不會連對方的樣子都沒看清楚,就跟他……嘯鋒,會不會是她並不想說出來呢?我覺得……她的心好像還在你身上。”
“你別瞎猜了,我跟語曼說得那麼明白,把她也傷得夠深,她怎麼可能還會喜歡我?反正我也不想管那麼多的事,只是覺得那孩子生下來沒有爸爸會很可憐,所以就跟語曼說要做孩子的乾爹。等語曼找到她的真命天子,我就放心了,至少我傷過她,也希望對她多做點補償。”
珩兒沒有再說話,只因聽到許嘯鋒如此說,她更加為這個熱心的男子所傾倒,也許這樣的許嘯鋒,更能讓她感到心安和幸福。不論是誰,他都能用一顆寬容的心去接受,忘記對方曾經的過錯,試問能做到這樣的又有幾人?或許,自己也應該和他一樣,把所有不開心的事都忘了,活得才會更自在、舒服。
上午八點半,許嘯鋒準時走進了大虎道場的門,只是當他跨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棋室的時候,看到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望著他。更可怕的是,馮大虎也坐在那裡,黑框的老花眼鏡塌在鼻樑上,似乎帶著什麼疑問,又似要責罰某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