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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哦,聽公子所說見過不少刺繡,那是……”中年男子聽他所說的話,開口詢問。

“先生放心,我可不是別的繡莊派來的探子,要真是,我也不會說這麼多話了。”蘇金銘見那中年男子雖不是像對待敵人似的模樣,但那充滿疑問的表情,還是像蘇金銘直接開口解決他的疑問,以免產生不好的印象。

“呵呵,讓公子見笑了,雖然我司羽繡莊不怕被人刺探,但是樹大招風,由於經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前來搗亂,老夫對此種事情比較敏感。”中年男子知道自己剛剛的問題對人帶有些微敵意,但是長久以來的經驗形成的習慣,讓他想把一切可能發生的不利因素提前遏止。

“先生所想,晚生明白,先生從繡莊的利益出發,那是人之常情,晚生對先生那股忠義之心更是敬佩。”蘇金銘當然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並不在意剛剛對自己的懷疑。

“別先生長先生短的,叫我王伯吧。”中年男人也就是王伯爽朗的說道。

“晚輩姓蘇,那王伯就叫我金銘吧。”蘇金銘依他的話改口,並報上自己的姓名。

“金榜題名,好啊。”王伯,對蘇金銘的名字稱讚道,看他那一副書生氣質,自然而然的把他的名字想成這個意思。

“呵呵,王伯過獎了,我這金銘並不是金榜題名的金名,而是銘刻在心的金銘。”自己今生想要金榜題名的機會是沒有了,雖然有所遺憾,但蘇金銘並不執著,一切隨緣。

“哦,那是小老兒的錯了,看金銘你這氣質,十足是一個飽讀詩書的謙謙君子啊。”王伯見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落,知道自己不適宜再過多的談論這些,“那不知金銘看得上此幅刺繡嗎,小老兒給你一個最低價。”

“看來,這次我是要讓王伯失望了,我今天來此並不是來買刺繡的。”蘇金銘見王伯轉移話題,也順著話說道。

“那是……”聽了蘇金銘未盡的話,王伯接道。

“我是來談生意的。”

生意二字,讓王伯怪異的看著蘇金銘,“想不到你是一個生意人啊,小老兒真是眼拙。”

“唉,我知道我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生意人,事實上我也不是,我這次前來,也是迫不得已。”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蘇金銘只能苦笑。

“我們進內屋商談吧。”王伯見蘇金銘愁眉緊鎖的樣子,交代分鋪的人員看好鋪子,自己和蘇金銘走進內屋。

坐在椅子上,王伯看著蘇金銘,“金銘,我們也算有緣,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聽了王伯的話,蘇金銘從懷中拿出一個包裹著的白帕,慢慢開啟白帕,蘇金銘把手中的東西遞給王伯。王伯看著眼前的東西,展開來一看,只見是一副鴛鴦戲水圖,而那刺繡上的一針一線,針腳整齊、摻色輕柔,針法精巧細膩、色彩暈染自如,猶如在織物上作畫,讓兩隻戲水鴛鴦活靈活現的展現眼前,讓王伯這個經營繡莊幾十年的老師傅都拍案叫好。

“金銘,你這幅戲水鴛鴦繡是……”看到這麼絕妙的刺繡,王伯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幅戲水鴛鴦繡是我弟弟親手所繡,而我拿著這幅戲水鴛鴦繡過來,是想要把它賣給你們司羽繡莊。”蘇金銘說道。

這幅戲水鴛鴦繡是蘇錦繡前兩天辛苦完成的,是想要為家裡的賭債減輕一些負擔,希望能夠賣個好價錢而日夜趕工製作出來的。這幅戲水鴛鴦繡的精妙,想要賣個好價錢,就必須尋找一家有能力出高價的繡莊,所以,蘇金銘才會在林老闆的指點下,找到司羽繡莊。

“其實,我現在等錢用,不得以才會拿它出來賣的,而司羽繡莊作為天下第一繡莊,財力雄厚,我想應該能夠比其他的繡莊出價更高。”蘇金銘感覺到自己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好似自己嗜財。

王伯聽了蘇金銘的話,直直的看著他,然後問道:“這幅戲水鴛鴦繡絕對稱得上是佳作,小老兒很喜歡,也非常有興趣買下來。”停頓了一下,“別介意小老兒我多事一問,你說你等錢用,不知道是出來什麼事,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麻煩似的,顯得有點急切?”

對於王伯的問題,蘇金銘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而且透過這短短時間的接觸,王伯的為人讓蘇金銘很是喜歡,於是就把為什麼等錢用的情況從頭說了一遍。

“唉,真是沒想到啊。”王伯聽完蘇金銘的解釋,不由得感嘆。

“其實這種事我也已經習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會欠下如此巨大的賭債,讓我這十日來為了銀子的事日夜煩心。”蘇金銘難得的也發洩出心中的一口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