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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離,畢竟你比我大那麼多,現在吧,被你像個小孩子一樣寵著好像也挺好的,叫了那麼多年的何簁叔叔,還是這樣子比較順口。”安皎若笑的狡黠。

“安心了?”

“可安心了。”安皎若認真地點了點頭,放下碗,從背後抱住他,“現在知道你是我的了,永遠都是我的了。”

“林嬋這兩年來用同樣的方法害了不少新人,她自己是保持著乾淨,可這圈子裡不知道有多少沒有話語權的十八線小龍套記恨著她,我做的只是要給他們一個機會,從今晚開始她會一點一點被撕下偽裝,這一回沒有人可以幫她了,光是私藏違禁藥品就夠她受的,我回如你所願,讓她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應何簁切完菜,放下刀,轉過身來,揉了揉安較弱披散著的頭髮,“所以,我的小姑娘,可以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大事了嗎?”

“上次打電話回家,跟他們說了你康復了,我爸媽想見你,我跟他們說過兩天就和你回去。”安皎若抬頭直視男人的眼睛,“何簁叔叔,恭喜你,可以見家長了。”

☆、長安

林嬋入獄的那一天,安皎若帶著一疊照片去看她,應何簁幫她安排了一間能放映幻燈片的房間。林嬋被固定在椅子上,一如當年應何簁躁狂症發作的時候,“你很會挑人,他們在只有選擇輕生的分。”

照片是安皎若讓應何簁收集起來的,有的人被救了回來,可渾身青紫,奄奄一息,有的人瘋了,笑的癲狂,有的人死了,徹底解脫了,墓碑上的照片依舊張揚。

“你,你想要幹什麼!”林嬋掙扎著,想要離開。

“怕你忘了,我記得你視力不是很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這間放映室,他們後來的遭遇總是要讓你看清楚的。”安皎若把視線從照片上收了回來,盯著林嬋的眼睛,一瞬間湧出來的恨意幾乎要將她吞噬,“林嬋,我恨你,我和那些被你踩著上位的人一樣恨你!不,也許比他們更加恨你。”

“你有什麼好恨的?我不過是發了幾張似是而非的照片。”林嬋的聲音越來越小,是被安皎若駭人的氣勢嚇到了,“你別忘了,這中間還有你的好室友童梓畫的一份努力呢。”

“所以童家是不會來救你的,我竟不知道,你高二的時候就已經和童梓書珠胎暗結。”安皎若一語雙關,既是指當年她偷拍了應何簁的病例交給童梓書,又是指林嬋高二便已經和童梓書處在了一起,還在暑假的時候墮過胎,“春天就想要摘取果實的人,你都不知道我看到這些訊息的時候嚇成什麼樣了。我以為,我的同桌林嬋只是不喜歡我而已,離遠一點就好了,可是你們卻算計了他。”

“呵,你難道不是這樣,你們早就住在一起了吧,你說,你父母要是知道這件事情,還不氣的昇天了?”林嬋輕快的笑了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跟安皎若過不去,明明只是一個插班生,明明脾氣那麼差,憑什麼對她總是讚賞有加,連班主任把她調過來當她的同桌也都叫她好好向她學習,她就想啊,暗搓搓的想啊,有朝一日一定要她哭著求她!可沒想到安皎若竟然失憶了,一股氣哽在喉間發不出來,怎麼能這樣呢?汪淼的婚禮上再遇,她依舊高高在上彷彿誰都沒有放在心上,聽說,她讀了心理學,聽說,她常年住在美國,聽說,她單身。林嬋想,她怕了,當年拙劣的把戲竟然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怕她回來報復。當她做好一切準備的時候,安皎若又沒有訊息了,顏肆也回到了艱難的陝北醉心於她的學術研究。你拼盡全力想要為難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卻消失了,以一種絕對的不把你放在眼裡的高姿態消失了,拳頭打在棉花上,是憤怒,是不甘,還有她不願意承認的恐懼。所以有了幾天前的一場同學聚會,可是她竟然放了汪淼的鴿子。

“我是他的珍寶,他怎敢褻玩!”安皎若是高傲的,繼而微笑,“你記性那麼好,剛才的那些照片你一定忘不了,記著,這都是你造的孽,因果迴圈,你這輩子都別想安眠,若是忘了,我時常帶著這些照片來看看你。我不相信你沒有查過雙相障礙,他生不如死將近三年,我要你用一輩子來還!”

“童梓畫,你還怪我心狠嗎?”安皎若在林嬋詫異的目光下,把虛掩著的門拉開,“你以為是你主宰了她嗎?童家兄妹,呵,我不會像對她一樣對你,但我會告訴你一切,也許你會不好過,但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然後遞給了童梓畫一疊資料。

“哥哥他,竟比我還糊塗!”童梓畫鬆了手,紙紛紛落到了地上,她跪在地上重新把紙一張一張的撿起來。

“林嬋,祝你好夢。”安皎若微笑著離開,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