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牧府。
李子夜拎著京牧走出,當街,無數百姓見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京牧和海青公的臉,身為大商武王的李子夜,將仗勢欺人四個字演繹地淋漓盡致。
本來,李子夜就是紈絝子弟出身,最擅長的便是欺負人。
“攔住他!”
府內,海青公快步走出,急聲道。
周圍,京牧府的官兵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上前。
大商的武王,誰敢阻攔。
“廢物!”
海青公見狀,快步上前,陰沉著臉跟了上去。
“布衣王,有事好商量!”
海青公攔在前方,沉聲道,“布衣王要怎樣才肯放過京牧。”
“本王和京牧大人無冤無仇,又怎會為難京牧大人。”
李子夜神色平靜道,“本王只是帶京牧大人去見一見陛下而已。”
說話間,李子夜繞過海青公,繼續朝前走去。
“布衣王,明人不說暗話!”
海青公快步跟上,神色陰沉道,“開個條件吧!”
“海青公大人是沒有聽懂本王的話嗎?”
李子夜絲毫不為所動,說道,“海青公若是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說給陛下,本王,沒興趣。”
說完,李子夜加快了腳步,完全是油鹽不進。
他缺什麼嗎?
缺!
缺神物,但是,這個海青公明顯不像是有神物的人。
那他為何給這老傢伙面子。
他的目的,就是攪亂大商都城這趟渾水,不然,他接下來的計劃怎麼推動。
送上門的溫暖,不要白不要。
天際,夕陽西行,宮門將關閉之前,李子夜拎著京牧來到宮外。
後面,遠遠地跟著一群人。
基本都是看熱鬧的。
“青玄姐姐,壞人準備做什麼呢?”
人群前,南兒抬起頭,看著身邊女子,問道。
“不清楚。”
俞青玄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猜不到。”
“肯定有好玩的事情!”
南兒興奮地說道,“好想去看看。”
俞青玄看著身邊小丫頭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皇宮,我們可進不去。”
南兒聞言,面露失望之色。
那真是太可惜了。
皇宮前,李子夜拿出武王金令,在禁軍恭敬的目光下進入皇宮。
後方,海青公同樣入宮,想要保下京牧。
都城京牧,雖然品級不高,但是,握有實權,歷來都是朝臣們爭奪的要位。
海青公身為都城權貴的代表人物,又是三朝元老,在朝中的勢力極大,門生眾多。
這一任的京牧,便是海青公一手提拔上來的嫡系門生。
某種程度來說,在大商朝中,海青公的影響力,一點也不遜色於幾位武王。
當然,李子夜身為新封之王,聖恩正濃,才會不管這些。
要是對手沒點份量,怎麼攪亂都城這趟渾水。
壽安殿。
方才報信的內侍再度快步走來,急匆匆地說道,“陛下,布衣王、海青公和京牧入宮了。”
殿內,商皇聞言,眸子微眯,海青公也來了?
這老傢伙別的不行,弄權倒是十分上心。
皇宮內,李子夜和海青公前後走過,沿途,禁軍紛紛行禮。
不多時,兩人來到壽安殿外,請求面聖。
“布衣王、海青公,陛下讓你們進去。”
殿前,內侍看著兩人,神色恭敬地說道。
“多謝公公。”
李子夜應了一聲,旋即拎著京牧進入了殿內。
後方,海青公跟上,臉色一片鐵青。
兩人入殿,李子夜直接京牧扔在了地上,然後恭敬行禮道,“參見陛下。”
一旁,海青公同樣行了一禮,臉色鐵青地說道,“陛下,布衣王當眾羞辱朝廷命官,著實做的有些過分了,還望陛下能為京牧主持公道。”
“先起來,布衣王,怎麼回事?”
殿內,商皇掃過前方三人,神色平靜地問道。
“回稟陛下。”
李子夜直起身,恭敬道,“事情是這樣的,今日,臣去城北的后土廟上香,碰巧遇到京牧府的官兵,那些官兵,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