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時也真是以表真誠,天地可嘆啊。”
“有多喜歡啊。”
“嗯~”織芝抬頭想了想,認真回憶道:“反正真情可鑑天地,令人感動。”
子宿咧嘴一笑,轉而問道:“今早怎麼沒見師父他人。”
織芝又看了一眼子宿,皺眉道:“魚兒楓的線報說東城有人遭遇埋伏,你師父推算這個時間剛好是莫怱經過東城,怕出什麼意外,昨晚在安撫你睡下後就走了。”
子宿心中一愣,刷著的馬身漸漸用力,烈馬長鳴一聲將她踹倒。織芝急忙跑來將她扶起,滿臉的責怪:“馬兒也是有感覺的,你這麼用力做什麼。”
“哦,我可能沒注意力道。”
“我看你還是別給馬洗澡了,回屋歇著吧。”泣無心接過子宿手中的刷子,推了推她的肩膀。
“醉酒之後難免會有所恍惚,你先去休息一番,等涼花回來我們會告訴你的。”
“我、我知道了。”子宿抬起的手肘放下,對著二人點了點頭,失神落魄的回到房間。
原來,心痛是這般滋味;原來無可奈何是這般的束手無策。不比當年被秦桑圈禁之苦,更多隻是心中那份不甘心,她初出茅廬卻被奸人利用傷天害理,步步遭人算計。她不該承受這一切,更不該隱忍這一切。就如當年一念之差,落得今日這般田地,悔之晚矣。
子宿抬起手掌,一條碧綠小蛇圍繞著手腕吐著信子,小蛇像是聆聽著什麼,尾巴晃了晃越窗而出。烈日炎炎,頂頭便是蒼松盎然,鎮中百姓安居樂業,絲毫不見有何異樣。
臨近黃昏,魚兒楓匆匆跑來,對著正在吃飯的三人說道:“不好了,花亦涼與莫怱被三聖教控制了。”
子宿急忙站起身,匆促間帶翻了碗筷:“怎麼可能,師父與莫怱武力高強,怎會被他們控制。”
“莫慌,三聖教善於用蠱,怕是專門研製了控制花亦涼的蠱毒,才會輕易將他二人迷惑。”泣無心肩頭的烏鳥不知何時飛回,站在他的肩頭不停的跳動。
“怕是如此,魚兒楓,宴非然帶領大軍何時能到。”織芝拉著子宿,怕她輕舉妄動。
“再有一日,但是三聖教教徒揚言要魏國洛神以一換二,否則決不罷休。”
“我去。”
“你不能去。”織芝阻止。
“不,讓她去。”泣無心看著子宿眼中帶著一絲陰鬱,但口中言語卻是堅定不移:“既然他們想要洛神就必定不會傷害她,反而涼花和莫怱就不一定了。”
“可是此去兇險,萬一。。。。。。。。”魚兒楓擔憂道。
“沒有萬一,不是嗎?子宿。”
子宿撇了眼泣無心,咬牙道:“泣無心說得對,沒有萬一。”
“地點在哪兒?”
“東城。”
夜晚,四人快馬加鞭趕到東城,燈火通明的東城城中滿是身披連帽大裳的教徒,寬大的帽子遮住了整張臉,令人看不清樣貌。
“魏國洛神已到,還不快稟報你們教主,出來迎接我。”子宿下馬對著城門之上的教徒吼道。
那人低頭看人已到,對著身後人說了幾句,下手匆匆跑去覆命,不多時城門開啟,一眾教徒兩字排開,手裡皆數捧著長明燈迎接眾人進入東城。
“居然是長明燈,看來這位教主早已知曉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生前為自己長明啊。”泣無心對著子宿的背影,訴述一二。
“莫要說話。”織芝瞪了一眼無心,四人帶著複雜的心情進了東城。城門離城府頗有些距離,子宿心中焦急,揚鞭衝了進去,阻攔的教徒全被她撞翻倒地,長明燈驟然熄滅。
“子宿,莫要衝動。”魚兒楓緊追其後,織芝與泣無心也趕了上去。
城府門前,兩座火籠,一左一右。
“師父!”
花亦涼坐在火籠之中,看向莫怱。
子宿複雜的看著另一座火籠之中的身影,她知道,如今師父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擔憂。
“涼花你們沒事吧。”織芝見此情形,對著花亦涼詢問。
“無礙,只是受了點小傷。”花亦涼捂著胸口咳了兩下:“徒兒,此處兇險,你快與無心他們離開,莫要管為師。”
哼,與自己心愛之人生亦同床死亦同穴那還需要別人求救,更何況若是有幸逃出,佳人必定與身相許,花亦涼啊花亦涼,怪我這麼信你,可是你卻如此對我。子宿握著馬韁的手指關節泛白,面色鎮定自若:“不,我是來救你們離開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