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星辰金針刺在肌膚上,不過你確定你有勇氣承受?”
薩圖恩看著他:“哥哥,德拉科還是個孩子,那個方法……”
“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在做什麼?”龍天青看著他的眼神滿是脈脈溫情,轉向德拉科時卻是一片冰冷,“不過是在面板上刻一個陣圖,比起築基之苦輕了多少,若是連這點都受不住,硯兒你的計劃還敢加上他嗎?”其實他不是沒有別的辦法,硯兒前世修為雖高,但瓊華派那些人並未悉心教導過他,所以硯兒對很多修真雜學都不瞭解,不過,一方面德拉科居然敢質疑他的硯兒,另一方面他還是那個討厭的情敵的兒子,不讓他吃點苦怎麼行?(江南:可憐的德拉科,被腹黑的犧牲品啊,還是附帶的)
“可是……”薩圖恩還是有些心軟。
德拉科挺起胸:“迪昂斯,我願意做,青龍冕下說得對,我要學會吃苦,否則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後,也沒有資格,去保護薩拉查。”
“那可不是一般的痛,你確定?”龍天青故意問。
“當然。”德拉科感覺得到他的敵意,但是他不會服輸。
“很好。”龍天青微微眯著眼睛,“你不用問你的父親?”
“不用了,”德拉科挺起胸,“我已經不是那個出口‘我爸爸’的孩子了,為了薩拉查受點苦我願意,相信父親也不會反對我的決定。”盧修斯在一旁點點頭。
在面板上刻畫陣圖乃是昔日巫族的秘術,有常人不能想象之大恐怖,德拉科看著自己的手被玄鐵固定著,青龍在他的手心上用金針刻畫陣圖,手心處本就是人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痛感在掌心爆炸再席捲全身,更何況金針刺陣每一次都點在末梢神經最痛的地方,連痛得麻木都做不到。才剛剛開始,德拉科就已經痛得滿身是汗,為了不咬到舌頭在嘴中咬著的木塊幾乎被他咬斷,額角上青筋暴起。
薩圖恩在一旁有些不忍地別過頭,盧修斯是這樣,德拉科又是這樣,他們這樣主動長大他是欣賞的,但並不代表不會心疼。
龍天青是有些不滿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硯兒能夠再自私冷酷一些,在得道的獨木橋上沒有任何揹負和拖累。不過,那樣的硯兒,也不是硯兒了,逍遙任性,隨心所欲,冷酷時可漠然蒼生,心軟時寧願揹負業力也要守護,這才是真正的硯兒。
刺陣一結束,德拉科就暈過去了。薩圖恩剛要抱起德拉科,盧修斯和龍天青對視一眼,前者連忙上前把德拉科抱了起來,任何潛在情敵都是要避免的,就算是自己兒子也不行。
見盧修斯抱著德拉科離開,龍天青眼睛一眯,上前攬住薩圖恩的腰:“硯兒,我想去東方園林,你帶我去怎麼樣?”
“好啊,”薩圖恩不疑有他,“我怎麼忘了,為了以後成神打算,整個伯德薩絲吉都建成了西方樣式,就只有東方園林是中式的,哥哥以後就住在那兒吧。”
“好。”龍天青抱起薩圖恩,就從阿納克宮殿飛了過去,眨眼就到了後面的東方園林,廣袖一撫,一片片陣圖落在東方園林周圍團團圍住,將這一片園林隱於層層迷霧之中。
薩圖恩讚歎道:“哥哥的陣法修為真是高絕,我都看不懂呢。”
龍天青點點他的額頭道:“誰讓你自己不好好學了,也罷,以後我來教你就是了。硯兒要不要來和哥哥住一起?”
薩圖恩臉一紅:“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還和哥哥住一起。”之前的幾個月放縱過,玩鬧過,高興得像個孩子,不過他畢竟已經長大了,總不能老是依賴著哥哥吧。
龍天青臉上表情未變,薩圖恩卻莫名地感覺到他有些不快,心一軟又改口道:“好啦,那我每三日來陪哥哥住一晚好了。”
龍天青周身溫度回暖:“那硯兒可不要食言。”其實心裡很有些得意,既然是住一晚,他就有本事再加上兩個白天,這期間就可以和硯兒兩人獨處,他的陣法完全可以擋住某些金色生物的干擾。對於盧修斯,現在的他和式神青龍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就是堅決排斥,裝可憐是麼?硯兒心軟,我可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
☆、曖昧與吃醋
第二日的午後照舊是茶點時間,因為朱雀自告奮勇要到霍格沃茲去幫薩圖恩考察幾個決定不下要不要收的預備役星空學員,薩圖恩又不放心,問了德拉科以後,德拉科推薦了他的朋友,唯二身為星空學員預備役的斯萊特林一年級生的另一個,佈雷斯?扎比尼。
朱雀認為自己不需要照顧,特別還是一個黑黑的小子,五寸丁一口一個老孃的,讓薩圖恩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