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神情一亮,這正是這次密談的主要目的!
“你們已經想出辦法來了嗎?”正一迫不及待地追問。
“辦法是有一個,雲雀也覺得可行,但需要你的配合。”綱吉說。
“只要是我能做的,不,如果真的可行的話,就算是我無法做的,我也會拼命去做到!”正一信誓旦旦地表達自己的決意。
作者有話要說: 掉收什麼的……都不……介意……啦……
話說二模差不多也考完了吧,親們情況怎麼樣~~~~~~~其實我好期待有奔我們學校來的學妹噠(*/ω\*)
☆、委蛇與入網
“小正一個人出去了?”白蘭出現在正一面前發出這樣的詢問時時,就是這樣一副表情——眼睛睜得圓圓的,活像是一次性吞了太多的棉花糖被噎住了一樣。
正一其實覺得這樣的白蘭很可愛,柔軟的臉部線條除去了薄涼之感後讓人很有一種去戳一下的衝動。
可惜,這樣的表情並不常有,就算偶爾出現,也就維持那麼一瞬間而已,讓人來不及動手。而恢復了平常表情的白蘭則讓人感到敬畏,那張略尖略長的臉龐雖然清俊美麗,卻不會有什麼緋色的念頭敢在其面前存在,就算他一直都是那樣隨意地笑著。
“嗯,如果給白蘭先生造成困擾了的話,非常抱歉。”正一誠懇地道歉。
“不,小正現在還好好地站在這裡的話,我就沒什麼困擾。”白蘭輕輕地笑,看著正一,“但是小正能不能給我個理由呢?”
“還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義大利是個很美的國家,但自己來到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都呆在家族,沒能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覺得十分可惜,所以昨天就一個人出去了。”
正一也很鎮定,在和白蘭相交那麼久之後,他學會的不僅是如何掩飾緊張如何將胃疼掩飾得不動聲色,還學會了如何鎮定自如地將謊話將得如同真是一樣。
“是嗎?”白蘭維持著輕笑的表情,“小正在我的印象中可並不是那麼喜歡室外的人呢。”
“書上說日本人很容易被環境感染,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正一說。
輕笑還掛在白蘭的臉上,只是掛了太久,就僵硬得有些不自然了。
“小正,你能認真地回答一次我的問題嗎?”
“我並沒有在開玩笑,白蘭先生。”有些話一旦說出,剩下的就只有死不鬆口。
笑容慢慢地褪下去。
無數的情緒咕嘟咕嘟地在心裡冒著泡,無聲地沸騰,從無數情緒中蒸騰而出的憤怒沿著身體上升,一直衝到兩眼之中,卻在爆發之際被生生地抑制住,最後只化作一道的紫羅蘭色虹彩淡淡地散在瞳孔。
袖口下的雙手也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緊握成拳,又無力鬆開。
憤怒是一種很沒趣的情緒,面對這種無趣的情緒,白蘭的習慣是在其產生之初就將其根源給破壞掉。但是這次,白蘭發現自己很無奈。他既不能去破壞那源頭,又不知該如何平息自己心中的那團焦躁怒意。
“我很生氣,小正。”
白蘭之前那變幻不定的神色讓正一感到有些惶恐,但此刻平心靜氣認認真真對正一一字一句說出這樣的話的白蘭,更讓正一覺得驚悚,雖然……一直到現在,白蘭的所有反應都在意料之中。
“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解或者不滿的話為什麼不說出來?為什麼不試著來了解一下理解一下我的想法?”冷靜的假象慢慢破裂,熾熱的憤怒一絲一絲地洩露出來,靛色的倒皇冠刺青也隨著憤怒的臉龐而微微顫抖,“你一邊什麼都不說地跟著我,一邊卻不動聲色地自顧自行動,這樣真的讓我很生氣。”
“在日本的時候,你收留了山本武,對吧?”
“昨天,你在遊樂場見的是沢田綱吉,對吧?”
每一句質問都伴著一步逼近,正一直視著白蘭銳利的目光,腳下卻被逼得不得不步步後退,直到抵到背後的牆壁。
“嗯。”正一承認,“都是事實。”
“這些是事實,但這些事實都不是我生氣的原因。”
——白蘭再次逼近,兩人間的距離已經不足一步了。他一手撐在正一的耳廓邊,手勁之大,讓正一幾乎要錯覺是一道刀痕帶著風聲擦過,白蘭想盡量表現得咬牙切齒一點讓對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又怕事情鬧得太嚴重自己要收不住場,到最後,所有的情緒經理智一過濾,徹徹底底被濾成了無奈。
“我生氣的是,你不僅什麼都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