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志願軍赴朝鮮作戰。你們是不是很長時間沒有再見面?
彭梅魁:是很長時間沒再見面,因為伯伯去了朝鮮。再到後來大概又叫過我兩三次吧,要我去見他,我想我一個人去不好,就去找了彭愛蓮、彭秀蘭、彭康跟我去了。去了以後伯伯問我們有什麼難處啊,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啊。還囑咐我們,你們要是沒有特別大的困難,就不要去找別人。要是真有困難克服不了的話,就去找帥媽媽,就是中組部帥孟奇。但是我們姐妹從來都沒有找過她,我們這些人都是很能吃苦的。
記者:您在北京上完了中學之後又上了北京醫士學校,後來參加工作。這個過程中您有沒有因為與彭老總的關係而受到別人的照顧啊?您跟彭老總的這種關係外人知道嗎?
彭梅魁:我是被分配的,自己沒有提出過任何要求。學校裡當然是知道的,但我們在學校從來不說這些事。1956年我被分配到北京汽車製造廠,在廠子三年,我沒跟任何人說過我是彭德懷的侄女。後來我穿了一雙皮鞋,那是我伯母浦安修送給我的,同事們就問我這鞋是誰給的?我就說我撿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患難真情…採訪彭德懷的侄女彭梅魁(4)
後來,是在1959年9月吧,我聽我們廠子的黨委副書記傳達廬山會議的檔案以後,我才說出了我是彭德懷的侄女。在此之前大家不知道我跟彭德懷有親戚關係。
割捨不掉的親情
1959年廬山會議以後,彭德懷一下子成了反毛主席、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人,他從中南海搬進了北京西郊掛甲屯吳家花園。在這個小小的院落裡,他繼續探詢著久思而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