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卻停了下來,掐著他的腰就著相連的體/位掰著他轉過了身,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胤禔微眯著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胤礽目光渙散盈滿情/欲的眸子,驚覺他連眼角眉梢都帶上了魅意,漂亮得驚人。
這個人,是他的珍寶,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
他心心念唸了兩輩子的人,卻也從來沒有說出口的勇氣。
“保成……”
“啊……”
胤礽一聲驚呼,接著就被突如其來地迅猛攻勢淹沒了理智,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封進了相貼的四唇間。
半夜的時候,胤禔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身邊的床是空的,而胤礽,裹著浴衣靠在窗邊眯著眼睛看著外面依然璀璨的夜色,手裡還夾著根菸,菸頭上的那點火光是除了外面的燈火之外唯一的光亮,映照得窗邊之人線條完美的側臉帶上了幾分妖冶和魅惑。
胤禔微皺了皺眉,在地上撿了件衣服胡亂套上,走過去捏過胤礽手中的煙,在身邊矮桌上的菸灰缸裡摁滅。
胤礽佻了他一眼,哂笑道:“怎麼,阿sir連我抽菸也要管嗎?”
“你煙癮很大?”
“不痛快的時候就抽。”
“你現在很不痛快?”
“我看到你就不痛快。”
“胤礽……”
胤禔一聲低喚,讓胤礽心中一顫,目光又帶上了些疑惑和不解。
“你到底在想什麼?”
“與你有關嗎?”
“為什麼要入黑道?”
“你這是要審問我?我似乎沒義務回答你。”
“你別每句都要跟我爭鋒相對,不能好好說話嗎?你就當我好奇行不行?審問,半夜三更,你穿浴衣,我基本沒穿,你覺得我能審你什麼?”胤禔說著貼近了一些,摁住胤礽的臀瓣輕揉了揉:“最多,也只能……”
見胤禔越說越有往下流方向去的趨勢,胤礽趕緊喊停,推開了他。
胤禔強忍住笑意,繼續問道:“為什麼入黑道?”
胤礽挑眉:“我說了,我……”
“你是良好市民嘛,晨風是做正經生意的嘛,”胤禔搶白:“你說這話也不覺得臉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那又如何,與你有關嗎?”
“你要不要做我的線人?”
胤礽有些驚訝,懷疑地盯著胤禔看了三秒:“我為什麼要幫你?”
“這是在幫你自己,做黑道的,不是被人一槍打死,就是最後蹲一輩子監獄,趁著還來得及,抽身吧。”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胤礽不屑道:“King是我乾爹,我不會背叛他的。”
胤禔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你算了吧,別說乾爹了,對著親爹你不照樣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說到底你也是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利益,你有什麼是不能背叛的。”
胤礽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我沒做過,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是兵我是匪,不要想著拉攏我,死心吧。”
得,談崩了,胤禔看著胤礽黑如鍋底的臉,突然有些後悔自己說錯話了,不該提起上輩子那些糊塗賬。
胤礽撿起地上的衣服,進浴室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了,當然,沒了釦子的襯衣是徹底毀了,他穿的是胤禔的。
“你要走?”
“不走難道跟你摟著一起睡?”胤礽沒好氣地白了胤禔一眼。
“天還沒亮,而且你也沒車,這個時候不好搭車。”
“那你走。”
胤禔拉住胤礽一隻手用力一拽,把他拖到了床上,兩三下剝乾淨了他的衣服。
“既然不想睡我們再做一次吧……”
“混蛋!”
胤礽罵罵咧咧卻沒有拒絕,柔順地展開了身體,房間裡再次響起了曖昧的情/熱交/纏聲。
11
11、偶相遇(上) 。。。
折騰到早上後,胤礽直接給胤禛打電話叫他來酒店接自己。
胤禔聽著胤礽理所當然的語氣,好笑道:“人家好歹上輩子是做皇帝的,有你這麼做使喚丫頭使的嗎?”
“爺還是皇太子呢,他的親哥,吩咐他做點事怎麼就不行了,更何況,這也輪不到你來管吧?”
“陳啟行,25歲,三年前畢業於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法律系,兩年前回到HK,今年初剛剛加入大律師公會,晨風的法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