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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叔清瘦身影出現在門口,頭猛然劇痛,一翻白眼,仰面朝天就向後摔倒。

卻沒有砸在地上。如輕煙般的人影掠過,衛修沒救得了海綿軟沓沓的身體和四肢,至少保住了她的腦袋沒有再度遭罪。道叔眉角抽搐,心想綿綿怎麼怕我怕成了這副德性?

可定睛一瞧自己的寶貝愛物“舵手先生”,海道咬緊了後槽牙,得用十萬分的心力才能控制自己不立刻下令把笨蛋綿綿給拖走餵魚。天哪,這就是朱紫口中被海小綿盡心竭力保養過的靈璧石嗎?!

正文 第十七章 原來這是代價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咧。。偶從昨天發燒到今天,咽喉炎也一併發作,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明天爭取補上今天欠下的一章更新。。球各種票紙安慰偶被面條和稀粥桑害的五臟廟。。。各位大人也要注意身體啊。。感冒高發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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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做了多少惡夢做了多久惡夢,海綿終於有氣無力地掀開眼皮。她的夢真可怕,一會兒被足有十幾層樓高的灰海水吞沒,一會兒又被一條烏麻麻的大蛇絞纏住,還曾經被俠士劍客當成妖物一劍斬成兩段,總之真是苦不堪言。

耳朵裡嚶嚶嗡嗡亂響,毫無章法,也根本談不上什麼愉悅感受。她知道自己在耳鳴,一千隻知了的大合唱幾乎讓她崩潰。

所以,身邊這個人說的話,她半個字也沒聽見,只是茫茫然傻乎乎地瞧著那張開合不停的嘴。她胸口煩悶異常,口乾舌燥,渴求目光直勾勾射向水杯。

而她這時也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真是眼熟啊。白慘慘的牆壁地板,白慘慘的傅虎城的白大褂。她再一次到了醫務部,消毒水味道盈繞在鼻畔刺激得她想吐。

“我什麼也聽不見,我想喝水。”海綿費力地晃了晃腦袋,可憐兮兮地說,“傅主管,我好渴。”渴得想把大海給一口氣喝乾。

傅虎城憐憫地瞧著綿綿一夜間就瘦成錐子狀的小臉,暗自感嘆說她的恢復能力其實還蠻強嘛。病後初愈,超出身體負荷的強體力勞動,她居然只睡了一天就醒過來。

收回聽診器,傅虎城把海綿扶坐著靠在床頭。因距離太近,海綿能看見他眼下烏青和鏡片後面略顯憔悴的眼神。他端著水杯遞過來,她伸出沒在打吊瓶的手去接,可惜這隻手抖得厲害,她只好讓他喂自己喝。

傅虎城從口袋裡掏出筆,在病歷文案紙上快速寫了什麼,然後舉起來讓海綿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頭還疼不疼?會不會噁心想吐?

“耳朵裡響個不停,我聽不見你的聲音。還有點想吐,但是頭不疼了。”想了想,她又補充說,“還想喝水。”天可憐見,她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好想拿什麼東西塞住耳朵。

傅虎城點點頭,又在病歷紙上寫了幾行字給她看——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改藥方,你得再加服中藥湯劑。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用銀針給你扎幾下。

扎針……海綿瑟縮不已,她聽見針這個字就本能想起頭疼欲裂感覺。不過,傅虎城又寫——扎幾針可以消減耳鳴狀況,說不定能聽見說話。放心,不疼的,我技術很好。

好吧,為了從該死的知了叫裡解脫出來,扎就扎兩針吧。海綿很輕地點了下頭,傅虎城馬上開啟放在病床上的醫務箱,取出一根銀光閃爍約摸一指長的針。

早在過去的寶兒失明求治時期,她就曾經嘗試過針灸這些辦法。所以不用傅虎城特意安撫,她也很清楚針紮在身上引起的疼痛比起她這段時間幾次三番的頭疼如裂要輕微得多。她甚至還敢直視著銀針扎進面板裡,除了略有些麻漲,並沒有刺痛感。

傅虎城輕輕捻動銀針,同時著意觀察海綿的表情。他試著說了幾句話,海綿依然是充耳不聞模樣,他不禁微微皺起眉,心想她這情況看來並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行針五分鐘左右,海綿覺得耳根漸漸有點燙,但嘈雜的知了叫聲沒有半分減弱的跡象。她突然驚恐起來,不可避免地往壞處想——曾經的透視異能造成了她失明,現在這種還沒有理清頭緒的古怪能力難道要讓她失聰?!

眼看針沒有起預想中的作用,傅虎城便收了針,拿藥用棉拭去滲出膚外的血珠。他在病歷文案上飛快地寫——彆著急,咱們這裡有先進的耳鳴治療儀,再試試器械。

可是耳鳴治療儀用過了,中藥喝了幾貼,同時還靜脈注射西藥,海綿離奇的耳鳴症狀還是沒有緩解。甚至,她戴上助聽器都不能聽見人們說話的聲音。

這一折騰就是三天,海姓的主管執事們、朱紫還有鄭山都抽空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