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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信齊領班不會不知道。”

“反而是我才到海天園工作不久,對曼舞樓的事情肯定沒有齊領班您知道得那麼清楚。所以,就請齊領班按照以往處理這種事情的方法依樣辦理就好。”海綿直視齊領班,聲音沉穩,“我想,紗紗姐如果在這兒,也一定會這麼做的。”

“客人提不提出特殊要求這是客人的權利,咱們沒辦法讓客人不說話。但是按照海天園的規矩,被要求的那名員工一旦表示了拒絕,這位客人就不能再糾纏,否則就會被列為拒絕往來戶。”插話解釋者正是那名年長的保安,他手下力氣著實不小,把醉客按壓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那醉客嘴裡不乾不淨地嘟噥咒罵,但就是不得起身。也不知道年長保安拿住了他什麼地方,他掙扎了幾下就徹底軟了,片刻後竟然打起了呼嚕。

“不僅如此呢,像是這位客人試圖非禮小秋,還把咱們包廂裡的東西摔了不少,又踹壞了門,按理是要賠償的。”齊領班好整以暇理了理自己微亂的髮型,臉上帶笑、眼裡卻藏著刀子,對海綿說,“三執事,按規矩,除了一應開銷以外,咱們還得讓這位客人支付員工壓驚費和物件損失費。”

她的神情分明隱含挑釁。海綿定定凝視齊領班,猜測她肯定是海紗的心腹,並且知道不少內情,否則不會這樣針對自己。聽起來,她說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海綿既然已經知道海紗的心思,就絕不會輕易相信對方。

“三執事,這位客人是公安局朱局長的兒子,是輕歌曼舞樓的熟客。”說話之人正是方才被騷擾了的深衣少女小秋。她用力揉著臉蛋,嫵媚的杏核眼惡狠狠地瞪著那名醉客,語帶不屑地說,“他每次喝醉了就要鬧事,但紗紗姐每次都哄著他。但他今天實在是太過份了!”

怪不得剛才那位年長保安叫這名醉客為“朱少”。連保安都認識的人,並且又是曼舞樓的熟客,齊領班沒有不認識的道理。可是她剛才口口聲聲卻叫他為“先生”,省略了姓氏。而小秋徹底點破醉客身份時,海綿因一直盯著齊領班的緣故,清楚看見了她眼中的惱怒之色。

今早例會,海岸提到過海天園的一種許可證件就是要去公安局辦理的。再仔細一琢磨,海綿抓到了重要東西。

按小秋的話來說,姓朱的客人恐怕經常在曼舞樓上演這種鬧劇。但海紗每次都“哄”著他,並沒有真的按海天園的規矩來辦事。若是現在有求於公安局,倒還說得過去。但在以前,海紗身為道叔的靠山上京什麼周大少的女人,尚且對這位客人如此隱忍,只能說明對方的來頭同樣小不了。

道叔說,只有權勢才能壓服權勢。從這件事來看,放在以前,海紗也是不願得罪這位客人身後勢力的。也許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局長並不值得她這麼小心對待,但肯定有別的因素起了作用。

現在,不管海綿依照海天園往常規矩還是她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處理這件事,勢必都會得罪這位客人。往小了說,海天園由公安局下發的許可證件只怕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拿到手;往大了說,在道叔的靠山無法避免失勢的如今,再得罪以前都要小心應付的大人物顯然很不理智。

這就是一個坑,海綿無論做出什麼選擇就會掉進坑裡。除非她願意犧牲海天園的員工去遷就這名越鬧越過份的客人,但她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威望只怕要徹底葬送了。

腦中異常清明通透,海綿心念電轉間便想通了這些關鍵。至於那個據說去了默城市區的海紗,誰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正躲在某個地方看自己的熱鬧?

抿抿有些發乾的嘴唇,海綿扭頭看向小秋,溫和微笑問她:“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務部瞧瞧?”

小秋兀自氣鼓鼓的,見三執事關心自己,連忙搖頭感激笑著說:“我還好啦。就是被這個混、蛋打了一巴掌,臉有點腫。回頭我擦點消淤的藥膏就好了,不用去醫務部。謝謝三執事關心。”

海綿點點頭,從左至右轉頭把圍攏的員工都仔細看了一遍。這裡不愧有海天園美人窩之稱,無論男女,容貌都是上上之選,難怪招蜂引蝶。

“海天園的規矩,充分體現了道叔對員工的關心愛護之心。大家出來工作,給海天園貢獻的是自己的才華而不是尊嚴。我想道叔,恐怕很不願意看見與這位朱少一樣的客人給員工帶來困擾。”海綿的語氣依舊如以往那樣輕柔,只是有心之人還是能察覺出她語義中的強硬之意。

這點,兩位曾經和海綿在安全部訓練館有過數面之緣的保安深有體會。這位綿綿執事,在上一個星期真可謂是脫胎換骨。即便她現在只是跟著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