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霖作為她……她的朋友,禮貌性的帶她去醫院檢查也說不定……”她結結巴巴的解釋著,卻發現白溪似乎根本沒聽進去她在說什麼。
“白溪……”
她小小聲叫她,伸手試探性的戳了一下她的肩膀:“白溪?”
白溪睜著眼睛,眼前卻有些模糊,頭暈目眩的感覺直擊而來,她恍恍惚惚的聽到有人在叫她,可麻木僵硬的四肢卻不聽使喚,她動彈不了,只能僵硬的坐在那裡,身下萬丈懸崖一般的陰森陡峭,她開始發抖……
突然有什麼東西抓住了她的腳,拉著她,不顧一切的跳了下去,失重的感覺驟然傳來,她急速的向下墜落,重重的摔入了一片黑暗中……
 ;。。。 ; ; 蘇少謙的臉色越來越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十二點的時候,白溪隨手抬了他西裝外套的衣袖擦了擦鼻涕,睜著一雙紅紅的兔子眼看他:“喂,我想喝酒,你借我點兒……”
蘇少謙瞪著她:“我這裡只有拉菲,你要喝麼?”
白溪點頭,她現在心裡難受的厲害,迫切的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好讓心裡舒坦一些。
蘇少謙去酒櫃拿了兩瓶酒放到她跟前,警惕的問了一句:“你喝醉了,會打人麼?”
白溪搖頭:“不知道,我不喜歡喝酒,沒醉過,你要是看我要打人了,就躲臥室裡好了,實在不行,就蹲那裡讓我打好了,反正我是女人,打起來力氣不大,打不死你的。”
她說的一本正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蘇少謙撇嘴:“你自己喝吧,我要去休息了。”
白溪點頭,看著他轉身,猶豫了下,又忽然叫住他:“喂!”
男人保持著開門的動作,微微側首看過來:“嗯?”
“剛剛……我態度不好……”
白溪低著頭,雙手無意識的緊握酒瓶:“對不起啊,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嗯,還有,謝謝你的蛋糕……跟紅酒……”
她吶吶的說著,第一次對他做出了小伏低狀,可愛溫順的像只小綿羊,一張因為羞囧而微微泛紅的小臉透著誘人的光澤,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能看清楚她那雙長而濃密的眼睫毛不安的顫動著,好看的像是精靈的小翅膀一般……
體內的那股躁動不安再次躥騰出來,他艱難的按捺下想要將她抓過來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簡單的‘嗯’了一聲,推開門便閃了進去。
嗯?就一個簡簡單單的‘嗯’?!
白溪愣住。
什麼人吶!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跟他道歉,他怎麼還一臉彆扭的樣子,擺明了是想繼續給她臉色看!
小肚雞腸!
82年的拉菲,味道芳香濃郁,細膩綿柔,可惜她不懂品酒,只想借它來買醉,兩瓶紅酒咕咚咕咚喝果汁一樣的灌下去,難過窒悶的感覺終於漸漸模糊起來,她趴在桌子上,拿著勺子挖了一勺蛋糕嚐了嚐,味道苦澀……
怎麼是苦的呢……
苦的她眼淚都下來了……
她抬手把臉上的淚擦掉,又挖了一勺吃了一口,憤憤的想著,一定是那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在這裡面放黃連了,一定是!
蘇少謙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沒聽到外面有鬧騰的動靜,終於還是忍不住開門出去看個究竟。
白溪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經滑到了地上,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右半邊曲線誘人的香肩,桌子上的酒杯酒瓶東倒西歪了一片……
酒品還算不錯,喝醉了就睡覺。
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女人被紅酒打溼的睡衣緊緊黏在身上,胸前的那兩團豐盈清楚的映入眼底,蘇少謙眸光驟然暗了暗,小腹處一陣熱流竄動,他連忙別開視線,努力去想她的身份,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是白家的人,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她身上流的血是卑賤的,是骯髒的,是可恥的,她不值得他同情,更不配他的佔|有。
他將她放到床上,橘黃色的燈光中,她的肌膚晶瑩如雪,柔滑細嫩,他看的有些失神,忘記了剛剛的叮囑,視線一路順著她細長的柳葉眉,劃過她高挺的鼻樑,最後落到她嫣紅飽滿的唇上。
昨晚的那個吻,讓他食髓知味,像是上了癮一樣的,整整一天,瘋狂的回味著,一遍又一遍……
回味到現在,他漸漸的開始有些疑惑。
或許她的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