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大眼睛看著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白溪一口氣噎在那裡,上上不來,下下不去的,氣的恨不得找個東西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真是氣死個人了!
玩了會兒飛機後,胖花生就膩了,咿咿呀呀的表示要去看比賽,比賽正值熱鬧的時候,人群很多,季生寒在季洛安懷中不停的扭來扭去,恨不得自己也上臺上去跳一跳、扭一扭,白溪捧著個冰淇淋挖著吃,偶爾也給胖花生一口,一邊吃一邊歪頭聽:“哎,三個,哪個好一點?我怎麼聽著都差不多啊?”
“十二號好一點。”
季洛安很迅速的給了她答案,順手抽了張紙巾幫花生擦拭唇角沾上的巧克力:“花生,熱不熱?”
小傢伙胖乎乎的小手也學著其他人一樣拍來拍去,正聽的出神,壓根沒聽到他說的話。
“季先生……”
評委席中有人發現了他,吃驚的站起身來,剛要往他這邊來,季洛安就很隱晦的搖了搖頭,那人愣了下,左右看了看人群,又很尷尬的坐了回去。
“你同事啊?”
別人或許正在看比賽沒聽到,白溪卻聽到了,歪頭看了看如坐針氈的那人,又看了看季洛安:“怎麼不過去打個招呼?”
“工作是工作,私人時間是私人時間,私人時間的時候,我不認識工作認識的人。”
“……”
白溪忍不住笑,咬著勺子仰頭看他:“那你工作的時候,如果碰到了我,是不是也會裝作沒看到?”
季洛安也笑:“我比較傾向於私人時間裡認識的人,所以就算工作的時候碰到你,也會勉強跟你打個招呼的。”
白溪被他逗的笑彎了腰。
相處久了,才發現這個男人不止溫柔體貼,紳士禮貌,偶爾還十分的幽默風趣,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簡直像一塊無價珍寶一樣珍貴,普通的女人,又有誰能配得上他呢?
也難怪他對女人會這麼挑剔。
在她眼中好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在他眼中卻普通的像是路邊的一根電線杆似的,也難怪他會連談都不想談一下。
“哎,那你們公司,平時接觸到的不都是些有名氣的藝人麼?那些女人都是從大眾女人中挑選出來的,一個比一個漂亮,就沒有一個讓你喜歡的?”
……她還真是,隨時隨地的想著怎麼把他‘嫁’出去。
季洛安握著紙巾,順手幫她擦了擦唇角的奶油:“好了,有合適的我會試著談一談的。”
那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讓白溪有片刻的僵硬。
她對男女間的這種接觸其實比較敏感一點,可大概季洛安常年生活在國外,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所以覺得沒什麼吧?
既然他覺得沒什麼,她也不應該大驚小怪才對,免得讓他覺得自己太矯情了。
“咳咳……那什麼,這裡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好。”
兩個大人意見統一了,小傢伙卻扭著身子不肯走,可他小小的身子還在季洛安懷中,不想走也沒辦法,眼看著離那漂亮的舞臺,還有舞臺上漂亮的大姐姐越來越遠,小傢伙用力的扭著身子,小小的嘴兒一扁,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我來。”
白溪乾脆利落的將吃了一半的冰淇淋賽到季洛安手中,順手將季生寒抱了過來,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小屁股上:“敢哭一聲試試看!把你丟到山裡讓狼叼走。”
“……”
一句話,瞬間讓小傢伙安靜了下來,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她。
他還太小,不懂什麼是‘狼’,可她那明顯是在恐嚇的口吻嚇到了他,潛意識裡,他隱隱約約的猜到,那‘狼’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洛安的工作隨性而自由,想去工作室就去,不想去了就在家,高興了一個月進賬幾百萬,不高興了一毛錢不賺,相比較起白溪,一個月入兩千的苦哈哈的月光族,卻還要天天朝九晚五的工作著,她覺得她有點兒嫉妒。
兩年前,得知她懷孕後,本想帶她一起出去四處散心的季洛安轉而改變了注意,帶著她在這裡定居了,也不再在街頭彈唱了,其實對這樣一個充滿才氣的男人來說,錢永遠都不是問題,他想賺,別人要辛辛苦苦揮汗如雨的打拼三五年的錢,他一個月就能賺到,而且也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做個曲子,填個歌詞而已,每每想到這裡,白溪又覺得,她有點兒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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