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約定好了,ok?”
白溪蹙眉看著他,不說話。
他也沒打算逼她,垂首親了親她:“今天來不及了,明天,我再帶你去祭拜你爸爸,好不好?”
白溪斂眉:“不用了,白水暫時還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訊息,她現在……對你還很排斥,我打算等她高考完之後再告訴她……”
蘇少謙沉默了下:“那我讓人送你們過去,你們單獨過去,我不放心。”
白溪點頭,衝他勉強笑了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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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接了白水出來,不過一年時間,曾經活潑開朗的女孩兒成熟了許多,江哲離開之前,曾經要她幫忙帶給她一句話,希望能再見她一次,她把話帶給她了,白水聽完她的話後,只是靜靜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沒再說其他的了。
後來,聽江離說,江哲在機場等了她許久,登機的時候,忽然轉身就要向回跑,可是被送機的江家二老給硬推了回去……
白水沒有去送他。
白溪也沒有強迫她。
“爸去世了……”
車子駛上路,她終於開口。
白水抬頭喝水的動作驀地停頓了下,片刻後,才慢慢把瓶蓋擰上:“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
白溪將帶來的黑色大衣交給她:“白水,把衣服換一下,我們去祭拜他一下好不好?”
白水對白震天沒什麼好感,每次去醫院也都是被她逼著去的,她討厭極了這個在榮華富貴的時候將外面的女人帶回家寵愛的男人,討厭極了這個承受不住破產的壓力一病不起的男人,討厭極了這個讓姐姐承擔鉅額醫藥費跟精神壓力的男人……
她甚至一度很希望他能趕緊死去,可這會兒真的聽到他死去的訊息時,心裡反而高興不起來了。
“姐……”
她將身上紅色的羽絨服脫下來,換上那件黑色的大衣,沉默良久,才輕聲問她:“如果……如果有下輩子,你希不希望他還做我們的爸爸?”
如果有下輩子……
希不希望呢?
白溪想了很久,沒想出結果來。
他是一個稱職的爸爸,也是一個不稱職的爸爸,對白傾城來說,是一個稱職的爸爸,愛屋及烏的原因吧,他是真的從小將她當成了公主一樣捧在手心裡,而對她們來說,他也只是做到了不苛責,不刻薄……
可至少,他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他沒有給她們的媽媽一個忠誠的婚姻,也沒有給聶曉茹一個有名分的婚姻……
 ;。。。 ; ; 蘇少謙單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裡,看著她心事重重的小臉,忍不住皺眉:“想什麼呢?”
“沒……”她緊緊握著毛巾,一臉無辜的看他。
蘇少謙凝眉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垂首含住了她的嫣紅柔軟的唇瓣,她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就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男人柔軟的唇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唇齒,一路攻城略地,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她嗚嗚了幾聲,身子忽然被他環住,緊緊的壓入了柔軟的沙發內……
久違的纏綿糾纏,男人本想體諒她的承受能力,可又怎麼都控制不住力道,一番折騰下來,懷裡的女人嬌嫩的身上遍佈了一道道曖昧的痕跡,他將她圈在懷裡,慢慢的吻:“白溪……”
“嗯?”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白溪。”
“嗯?”
“白溪。”
他不說其他的話,只是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好像只是單純的想要叫一叫她而已,白溪沒了力氣,也不應聲了,由著他一遍遍的叫。
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躺在男人溫暖寬闊的懷裡,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就算他跟白傾城離婚了,他們就真的能在一起嗎?蘇家二老會同意他們在一起麼?
正想著,外面卻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伴著聶曉茹惱怒到了極點的叫聲。
她驚了下,剛要起身,身邊的男人就微微收緊了手臂:“在這裡別動,我出去看看。”
說完,燈也不開,徑直套上了長褲長衫,開啟臥室門走了出去。
開啟門,聶曉茹幾步跨進來,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憤怒,脖子上還繃著雪白的紗布,揚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卻被男人微微側身輕易的避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