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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意料之外的事實在太多,我都要抓狂了~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95章 兩男相爭
第095章兩男相爭
聶清然滿頭黑線:“……”
不過到了晚間,聶清然還是陪著蘇悉到三十里外的山上放孔明燈了。
卻說那舒大人之前就派了人往寧王府而去,只不過因為被蘇悉逼著這才沒有將時間拖延下來,他一直為此時感到不安,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擔憂起來。
還沒等來他派去的衙役,寧王的貼身侍衛衛嚴倒是先來了。
他幽靈一樣飄進府衙,對著舒大人冷冷一聲,“寧王殿下吩咐,如若寧王妃過來將和離書上檔子,你絕對不予以理會,糊弄過去即刻。”
說完,衛嚴再也沒有旁的話,冷著一張冰雕似的臉,轉身就欲離去。
舒大人聞言,整張臉頓時變得慘白,雙眼更是呈現驚恐後的畏懼,“這……這恐怕……”
衛嚴臉色冷如冰窖:“怎麼了?”
舒大人哭喪著臉道:“這恐怕有些難,因為寧王妃早在一刻鐘之前便已經來上過檔子了呀,這可如何是好?”
“你說什麼?”衛嚴一把將舒大人的衣領提起,雙目森冷如尖刀,“寧王妃已經來上過檔子了?你確定?!”
“非常確定。而且陪著她一起的還是北夷國的聶皇子,本官看的清清楚楚。”
衛嚴一把將舒大人丟開,轉瞬間人影已經落到院外,匆匆忙忙朝寧王府衝去。
之前王妃來過又很快離開,寧王之後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差點將寧王府給毀了。後來他冷靜下來交代自己此時,那凝重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可是這事……卻辦砸了。
其實,自從蘇悉離開後,衛凌風發了一通脾氣,吩咐了衛嚴那件事後,便一直靜靜地站在窗前。身體斜倚在牆與窗的連線處,散發著熱與冷交織的氣息,黃昏的餘暉在挺直的鼻和薄唇投射成陰影,微垂著眼的側臉線條流暢卻帶著冷漠陰鷙。
望著庭院裡被他毀的一片狼藉的擺設,衛凌風怔怔發呆,眼中流轉著沒有溫度的眸光,他慢慢閉上眼。
他的臉色很蒼白,眼瞼一圈的黑,眸瞳黯淡無光,唇角乾裂無血色,他就那麼靜靜地站著,反覆遠古以來就佇立在那不動。
她轉身離開,臉上的那份悽然,那種隱忍著宣洩不出的苦澀,他當然看得見。那種面無表情,整個人卻透著灰涼的悽然,讓他的心緊緊糾成一團。
這種感覺撞擊到他心中某一處,讓他心口突然像被一塊大石壓住般沉悶。他的腦中有一片空白,胸口卻苦澀無比。
自從寫下和離書,踏出門口的那一刻起,一股後悔的念頭就緊緊地揪住他的心,無邊無際的疼痛生根發芽,滋長蔓延。他想跑過去將那張撕裂他們關係的紙狠狠撕掉,但是不可以……至少現在時機還未到。黑暗中那雙窺探一切的眸,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求而不得的緣分,撕心裂肺的痛楚,這一切全拜那人所賜!他一定要狠狠地將那人的一切撕碎,讓他也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衛凌風緊緊捏住身側的手,手背青筋暴突,一抽抽地跳動,積壓已久的傷痛和憤怒爆發出來,一拳砸向牆壁。四周頓時粉屑飛揚,牆上出現了一個拳頭形狀的黑洞,伸出來的手背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他依舊緊緊地捏住拳頭,下一瞬人影一閃,已經跨上一匹白馬,朝城外賓士而去。
所以當衛嚴緊趕慢趕跑回來的時候,衛凌風已經不在府裡了,他直接撲了個空,得知寧王朝西山方向賓士而去後,順手牽了匹馬便也往西山方向行去。
西山。
夕陽的餘暉靜靜照在山間,透過稀疏的枝葉漏出光暈,在地上形成點點滴滴的光圈,美的動人。
聶清然和蘇悉一人一匹白馬,一前一後往山頂行去,路經上次出事的那處斷崖時,蘇悉的那匹白馬不受控制地便往那行去,最後駐足在斷崖邊緣,揚著馬鬃,昂首嘶鳴。
因為對於小白馬來說,這裡是和蘇悉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屬於它的美好回憶。
小雪狐在蘇悉懷裡睡了許久,終於被小白馬這道嘶鳴聲吵醒,不由有些埋怨地冷哼,一個縱躍飛上小白馬的頭頂,兩爪揪住它的耳朵,一副雄糾糾氣昂昂地催促小白馬快帶它策馬奔騰享受風馳電掣的感覺。
不過小白馬揚揚馬鬃,嘶了一聲,趁著小雪狐不備,它頭頂旋了個圈將小雪狐甩下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