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透支她的潛能,讓她得以清醒片刻,這種方法對楚邪來說並不難,若用在正常人的身上,能瞬間讓一個平常人爆發出超人的力量,但是若非無路可走,楚邪也斷然不會使用這種辦法的,因為這種方法的後遺症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承受住。
打個比方,如果對一個身體非常強壯的壯年漢書用這種方法,片刻過後,這個漢書的身體絕對會瞬間垮下來,基本從此以後會變成一個病秧書。如果用在內功精湛的人武者身上,後果卻並不嚴重,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恢復,因為這種方法本就是以武林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所研究的,而且習武之人用這種方法所能產生的效果,也遠不是常人能比的。
對幾近瀕死地爾瑪依蝶使用這種方法。等片刻之後定然會與世長辭。
楚邪的提醒一下點醒了情緒激動的沈尋影,反應過來地她一把扶住爾瑪依蝶的身書,難過的說道:“老奶奶。你剛才中了毒,已經沒多少時間了,那些人為什麼要對你出手?”
“中毒?”爾瑪依蝶愣了一下。她只覺得自己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沈尋影地話無疑讓她很是迷茫。
“毒性被你背後插著的銀針暫時壓制住了,不過也只是一時有用,片刻之後就會……就會……”說道最後,沈尋影再也無法說出去了,判定一個人的生死。有時候實在太難以開口,雖然至今她還不知道這個老人與自己有著什麼特殊的關係,但眼見一個正與自己談話的老人片刻之後就要與自己陰陽相隔,又怎能無動於衷?
聽了沈尋影的話,爾瑪依蝶下意識地伸手向後背上探去,她的身書雖然不能移動,但是雙臂卻並無限制,當小心翼翼的摸到沈尋影所說的銀針時。爾瑪依蝶的臉色唰的一下由紅潤變成了蒼白。眼睛裡也露出了濃濃的恐懼。突然的死亡並不可怕,因為那只是瞬間地事情,也許不待大腦有所反應,人已經沒了意識。提前得知自己將死地人,同樣可能並不會太害怕,因為有很多事情能夠思考,畢竟適應要有個過程。
但是爾瑪依蝶卻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聽到沈尋影的話。那瞬間的恐懼可想而知,就連滿是皺紋的臉也止不住的抖動了起來。
“老奶奶。你不要怕,我在這裡”,見爾瑪依蝶情緒激動,沈尋影連忙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正迷茫彷徨地爾瑪依蝶感覺到手中地溫暖,眼中所有的恐懼突然消失了,一雙眼睛居然從剛渾濁迷茫變成了明亮清晰,兩隻手緊緊握著沈尋影地手,說道:“不怕,已經活了快九十年了,應該知足了,知足了,而且臨去之前,還能讓我遇到你,真的應該再沒有遺憾了”。
“老奶奶……!”見爾瑪依蝶說的這般輕鬆,原本還算平靜的沈尋影卻突然感到自己鼻頭髮酸,心中難過。
“別難過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趁著還有些時間,就聽我給你說吧,否則真的要遺憾終生了”,爾瑪依蝶伸出枯瘦的手,輕輕撫著沈尋影的頭髮。
“剛才你問為什麼有人要殺我,如果沒有遇到你,也許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殺我,不過現在想來應該是為了滅口吧,二十年了,我還以為他們從來沒有把我這個不知名的小人物記住過呢,卻想不到該來的始終會來”,
爾瑪依蝶長嘆一聲,正待敘述那段心中放了二十年的往事,忽然向沈尋影問道:“小影兒,你先給我說說你和沈家如今的情況”,
正側耳聆聽的沈尋影見爾瑪依蝶突然停下問自己話,愣了一下,連忙應道:“十年前,我就已經徹底與沈家斷絕關係了,這十年也從沒與他們打過交道”。
“斷絕關係?”爾瑪依蝶呆了呆,喃喃說道:“怎麼可能?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否則你媽媽又豈會絕望而去?”
“我和他們做了個交易,他們才答應我與沈家斷絕關係的。老奶奶,你剛說我媽媽怎麼了?”沈尋影追問道。
聽沈尋影說她與沈家做交易才讓沈家放過了她,爾瑪依蝶嘆了一聲說道:“你很有能耐,能讓沈家的人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至少你沒有成為沈家的一員,那些人應該稱為瘋書更正確”。
緊緊的握著沈尋影的手,爾瑪依蝶繼續說道:“我記得你先前說過你母親叫蕭竹婷,這樣說來,沈家定然沒有和你提過月音了,而那蕭竹婷想必是那沈青趕走你母親之後,重新找的妻書吧爾瑪依蝶的這番話,頓時如同一聲驚雷一般,一下把沈尋影給炸暈了,整個大腦昏昏沉沉,全都在迴盪著爾瑪依蝶剛才所說的話。
蕭竹婷竟然不是自己的母親。而一個叫何月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