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伸出一隻手,輕輕擺了擺,“我敬佩的不是你的人格,也不是你地性格。更不是對你的偉大,單單只是對你有顆異常堅忍的心而敬佩。都說成大事者必有過人之處,的確是如此”。
許無為臉色微微一變,盯著楚邪道:“怎麼?尋影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你了麼?難道你和她一樣,也懷疑現在的我並沒有放棄曾經那迷茫的心,仍舊在追求那個毫無意義的目標麼?”
“落子吧!”楚邪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許無為示意道,“你心中到底有什麼心思,我們兩人都不想過問,只是再多說一句。不管你有什麼心思,都不要把尋影給牽扯進去,否則可以想象!”
“罷了,罷了。信與不信都已經不重要,對我而言已經沒有區別,只要自己心中有著一片天空就好”。
隨著話聲,許無為捻起一粒黑子輕輕落在了棋盤天元的位置上。
雖然開始了下棋,但話卻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嘴裡扔繼續說道:“楚小友。看地出來,尋影和你很有緣分,你們不光對待人生的態度有些相似,就連看這個世界的目光也極為想象,若是世間只有一人擁有這樣的性格。那這個人的一生定然充滿了孤獨和無趣,欣慰的是,不但有兩個人,而且你們還有緣相遇,看起來相互之間有種異常的信任。我很高興,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尋影”。
看到許無為落子的位置,楚邪隨手也把手中地白子下在了棋盤一處,口中答道:“尋影和我的事情和你完全沒有關係。在十年以前。她就與沈家脫離了關係,所以你早已沒有了任何權利再管尋影的事情”。
“沒有權利?呵呵,想不到我沈天居然到了連過問自己孫女的事情的權利都沒有了地地步了,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一老一少,兩人就這樣一邊下棋一邊漫談了起來,而棋盤上的變化。更是奇怪的很。
許無為除了第一手落下的一子佔據天元以外。其他的棋子盡數模仿楚邪的路數,因為圍棋的棋盤除了天元那一點以外。其他任何一點都可以找到其對應地另一點,所以許無為可以輕鬆地照著楚邪落子位置的對稱點下。
這一首雖然並不常見,但知道的人卻不少,正是所謂的模仿棋,因為黑子比白子多一枚,而黑子又是先行,所以黑子才有機會在第一子佔據天元這個獨一無二的位置,其後就開始了一直模仿對方落子的位置下棋,這就是模仿棋。這種下法一般最容易影響到被模仿者的心神,因為被模仿者不但要思考下一步地走法,更要考慮到怎樣才能破解自己前面下地路數,並且不讓對方有機可乘,所以棋藝屆裡不少人對於模仿棋都不喜歡,那種感覺沒有人喜歡的。
當然,模仿棋並不是必勝地,如果從頭模仿到尾,排除和的機率,黑子最終只能贏白子四目,所以並不能贏取棋局,大部分用模仿棋的棋手,並不是一味的模仿,他們模仿之前首先要思索對方下的那首棋,如果對方下了一部壞棋,那他們就會把握這個機會,下對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步棋子。
對於許無為使用的這一手,楚邪臉上沒有顯露出半分的異色,這樣的棋局,在他年幼時和師傅學下棋就用過了很多次,所以看到許無為首子落在天元位置,他的心裡已經大概有數,落子更是毫不猶豫,彷彿是隨意而下一般。
“我心中有一疑問,你有沒有興趣給我解惑?”落下一子,楚邪隨口對許無為說道,
不作任何猶豫的隨楚邪落子位置的對稱點落下自己的一步,許無為應道:“當然,今天你我坦誠相談,有話儘管問”,
按下棋子,楚邪抬頭盯著許無為說道:“我上次在你家住,那天晚上遇襲的情景,你還清楚的記得吧?”
許無為點點頭:“當然記得,平靜了十年的生活,忽然發生這樣一件事,豈會這麼快忘記?怎麼了?”
“身為沈家以前的主人,你一身武功不低吧?”隨著話聲,楚邪的手指忽然一彈,一枚白色的棋子閃電般射向了許無為的心口。
對於楚邪突然間毫無徵兆的對自己出手,而且看似沒有半分留情的手法大吃一驚,只是吃驚歸吃驚,但卻並不驚慌失措,雙手如閃電般一探,接著如楚邪剛才那般屈指一彈,兩粒黑色棋子朝著疾射而來的那白色棋子迎了上去。
“啪!”一聲清脆的撞擊爆裂聲,三枚棋子在許無為身前緊緊十多厘米處相撞而裂,化為一片粉末,隨著一陣微風盪漾而散。
“啪啪!”楚邪伸手輕輕拍起了掌,讚賞的說道:“不錯,彈指神通已經快有六分火候了,難得了”,
楚邪這句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