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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那也定然不簡單,楚邪也不想看到武林完全覆滅。但楚邪心中也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對楊宗正和盤托出,把李道然的事情告知與他,又能如何?李傢什麼地位,楚邪雖不在意,但在武林中的其他人眼中,李家卻絕對是正道中的支柱之一,誰會相信他楚邪的話。而李家家大勢大,更不排除哪裡有他們的耳目,說了也不會有什麼效果,那樣又何必說。

最後離開這時,說的一個“李”字,還是因為他怎麼心中確實有些擔心楊宗正說的那些話,告知一個字就看楊宗正會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會不會當真有心為武林的安危出力,若當真有心,他必定可以猜測到自己話中的含義。

看著空蕩蕩地門口。程越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說道:“真是囂張,李毅,你沒有事情吧?”

剛才那名朝楚邪發射暗器的男子聞言心有餘悸的搖搖頭:“沒事情,剛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我現在恐怕只能躺在地上了。以前楊長老說這楚邪厲害的時候,還不敢相信。也不知道怎麼練的,才二十歲就有這麼厲害的武功,那等到以後還不成半仙?”

程越聽了卻一臉不滿地說道:“唉,我說你剛吃了楚邪的虧,怎麼淨說起他的厲害了,有本領也不能那麼目中無人吧,好像天大地大,唯我獨尊一樣,哼”。

李毅搖搖頭答道:“程姐,就像楚邪說的那樣,人家有囂張的本事,如果沒有本事而囂張,那才叫自大,就像剛才我那樣,仗著一點本領就不把別的年輕人看在眼裡,看不慣楚邪的作風,就因為這都出手教訓他,實在有些不該”。

“喲喲,我說李毅,你今天怎麼不一樣了?難道剛才楚邪那一下扎到你心裡了?這麼快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吃錯藥了吧,哼,那楚邪真是可惡”,程越一臉不爽的說道,

男孩與女孩自然有很多地方不同,而不同的人之間還有許多不同,李毅剛才也許是因為有著一絲對楚邪的嫉妒而出手,因為他雖然沒有見過楚邪,但從楊宗正口中和武林中都聽到過楚邪怎樣怎樣厲害,而自己和楚邪卻是同樣地年齡,心裡很自然的就有種排斥感,今天又親眼見到,而且楚邪對自己一向尊重的楊長老那般隨意,所以那種排斥和嫉妒在楚邪直接離開時一下爆發了出來,出手想要教訓一下楚邪。而現在這種心理卻又有了不同,佛家長道立地成佛,道家更重頓悟之說,李毅就像這樣一般,被楚邪一下給敲醒了,回顧自己片刻之前的心理,頓感頗為稚嫩,誠然人囂張與否只是外在的一種性格表現,與自己何干,再者依楚邪那一手,自己更是望塵莫及,完全有著囂張的資本。對楚邪,他反而突然有種崇拜之意了。

與之相比,程越有這樣的心裡看楚邪不爽而且她還很瞭解楚邪的本領,但還是對楚邪不感冒,也只是因為她的性格罷了,女孩麼,特別是漂亮的女孩,都不可避免地有種優越感,不管自己是否意識沒有意識到,都不影響這種存在,可以從別人的任何或者別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獲得,這是人之常情,但是程越在楚邪面前卻絲毫感覺不到優越感,所以從開始以來對楚邪就有一種沒有理由的不爽,女人多了份感性,少了份理性。

“長老,……長老,你怎麼了?”程越本想向楊宗正詢問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回過頭這才發現楊宗正正站在那裡發呆,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他地袖子。

“嗯……,什麼?”楊宗正感覺到有人拽自己地袖子,回過神看到是程越,連忙問什麼事。

“我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楚邪明明就知道很多事情,卻不願意告訴我們,又不能強迫他說出,他又是個滴水不進的石頭,我們總不能自己沒有半分線索地追查吧”,程越說道,

楊宗正搖搖頭:“先放在一邊,你們儘量調查一下,如果查不到也就算了,我想些事情,你們先回房去吧”,

“長……”本還想說什麼的程越幾人看到剛開口,就看到楊宗正對他們擺了擺手,心裡雖然疑惑他的反應,也不好再追問,只好告辭回到隔壁自己的房中了。

楊宗正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敲動著桌面,低頭沉思,他所想的正是楚邪說的最後那個li字,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字,程越他們可以完全忽視,但經驗閱歷豐厚的楊宗正又怎會聽過不在意。

雖然對於li字的同音字極多,並不能聽出楚邪到底說的是哪個,但依楚邪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離開之時隨口說個毫不相干的詞語給自己聽,這樣說來就簡單多了,自己這次請楚邪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詢問那名兇手的事情,而楚邪離開時如果說的是兇手,那這個li最大可能就是姓李的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