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變的好奇起來,仔細觀察三、四兄弟從爬起道摔倒的整個動作,果然像二女所說的那樣。孩子能迅速的依靠本能來總結教訓,三、四兄弟倒下前總能迅速調節肢體和地面的角度,用腿、腰甚至是背部的力量來延緩衝力,儘量藉助周圍的一切來避免自己的關節等要害部位承受第一衝擊。太神奇了,怪不得上月衝花壇上摔下來就受了點皮外傷,嚇的我一位這倆孩子玩完了,為此還狠揍了二女,不過她也該捱打,打的沒錯。
相比較,九斤雖然習武已久,平衡感比同齡孩子好的多,但卻失去了幼兒時期那種與生俱來的本能,偶爾載個跟頭就沒有那麼從容,看來他錯過了學習栽跟頭的最佳時機,這事穎的錯,不怪我!
“當然怪你!”蘭陵的習慣性入冬綜合症又開始發作了。每到這個無所事事的季節,蘭陵就會強迫自己變的繁忙起來,越臨近年關,她的情緒就越不穩定,儘管甘蔗出生後的幾年裡病症有所好轉,但並沒有完全得到控制,是不是的總要反覆一次,就像今天。
我承認這次給了她興師問罪的條件:大雪好像喚醒了甘蔗豢養的五條狼崽的野性,這幫狗孃養的在吃飽喝足的情況下竟然開始無差別的襲擊一切可以襲擊的目標,伸手迅猛敏捷,第一個受害者就是我醫學研究上的搭檔,那個以身試蛆的偉人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被撕爛了昂貴的棉衣,並差點斷送了一條胳膊。
下來的受害者是一名柔弱的少女,她複姓上官,幸虧甘蔗營救及時,才保住了一代女尚書如花似玉的小臉蛋,遺憾的是狼爪在她眉心留下了一處小小的記號,叫我說來不算破相,屬於錦上添花?好吧,我的確和大部分無良父母有相同的想法,打算第一時間賴掉還在外闖禍後的一系列相關責任。
我得把這群傢伙處理掉,一刻也不能耽誤。聽了蘭陵的彙報並探望了兩名傷者之後開始慶幸,幸虧有這倆倒黴蛋,這事若發生在甘蔗身上的話,我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蘭陵把我拉回來,質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狼皮褥子,怎麼樣?”
蘭陵搖搖頭,“你得和篤娃說,”一邊給我朝屋裡拉一邊關門,小聲道:“我已經責備過他,孩子也害怕,知道你來都沒出來見你,現在還待了自己院裡不敢出來。”
是害怕,想想動物世界裡那血腥的場面若發生在人身上的話……想想都讓人揪心,何況是個小孩子。既然蘭陵已經責備過了,我正好過去安慰孩子幾句,順便給那幫禽獸一併料理了。
“孩子就是怕有人來處置他的狼,求我一早上了。”說著從架子上取了張紙遞給我。
是甘蔗同志的認罪檢討保證書。檢討深刻。反省到位,字字血淚,看的人心裡一陣陣的翻騰。嫉妒啊,我小時候若有這麼好地文采,這得少挨多少打。抬頭看看蘭陵一副慈愛地表情。不由生氣道:“你打算就這麼過去了?”
蘭陵被我看的手足無措,拿過保證書吭吭哧哧看了半天,一副欠揍的賊娃子模樣。
“今天咬地是別人,明天就能咬甘蔗,你信不信?”多年養狗的經驗,這類動物不管體型大小,一旦開了牙就再都收攬不住。夠好點。還不至於把主人怎麼樣,可狼就難說了,都沒養過。萬一出事讓大人還活不活了。“分不清厲害,腦子長肚臍眼了,怎麼當孃的!”
蘭陵痛哭地撮撮額頭,懊惱的抖著孩子的認罪書,“怎麼辦?我已經答應篤娃了,叫我怎麼辦!”
“慣,就好好慣!”成天逞能,能的連自家娃都管不好,“還答應了,你憑什麼就答應?你一人生的?我還沒死呢。我去找甘蔗談,你坐這反省,順便寫份檢討,深刻點,不能比甘蔗的字數少。停,不準狡辯!”
沒一個叫人省心的,家裡還平不了,這邊又鬧狼災,全噁心事。又是侯爵又是長公主,活的沒面子,一天外面風光頂個屁用,少生孩子多養豬!
算了,儘量給孩子講道理,自個情緒不好,不能叫娃也過不安生。說實話,甘蔗懂事早,蘭陵的家教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地,在同齡孩子裡算得上完美。獨立,有自己的想法,某些時候甚至能跟上成年人的思路與大人站在同一層面上交流;不像九斤那麼單純,得不時的下達一些弱智的死命令來制約。
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甘蔗時候總覺得對不起九斤;同樣是自己的孩子,可卻享受兩種教育方式,不公平。儘管在兩人身上都盡心盡力,可九斤畢竟是老大,就好好像一個試驗品,陪伴他成長的同時不斷總結經驗教訓,然後將可行可靠的方案實施在甘蔗身上,這是普遍現象,也是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