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頂了回去,不是用科學定理頂的,而是用的是蠻橫的無賴式口氣。
有些事情是不好講明白的,需要透過公式演算才能得出結論。而蘭陵現在還不具備這個能力,看待某些問題還停留在表面常識之下。比如我被土方車撞飛的同時,土方車給我的力和我給土方車施加的力是一樣大的。但蘭陵就不理解,她不明白她在揍我和我在捱揍之間的力怎麼會平等,明明最後是我被揍的半死不活。對於這些東西,一時半會還是解釋不清。
為了少用點腦子,我給蘭陵不時的灌輸‘女子無才便是德’的道理,告訴她女子會寫寫算算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不用在尋根問底,我怎麼說就怎麼記,保證大部分是對的,即使有錯也是人家看書的挑揀,你一個搞秘書工作的管那麼多幹啥?
以蘭陵超越常人的領悟力和旺盛的求知慾,很快就能將紀錄中的文字轉化成為知識,而她的身份和財力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一些希奇古怪的試驗。這些行為要是放在數百年後,那就是缺德的表現,會給整個衛道人士所唾罵。
我這個人雖然懶惰,但凡是答應的事情都很負責任的。對蘭陵需要紀錄的知識,我都是系統的歸納後,再由淺到深,循序漸進的講述出來,將中小學的課本作為參考,在於難點後面,總會加上大量的註解和例題,而幾何上的圖例多則又多,圓周率的推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