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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冷戰期間,等穎蘇聯解體般緩和下來不可能,反正夫妻多年頭次這個狀況,我也覺得新鮮。不愛理別理,炕上一人把一頭誰不挨誰,二女得了空子摸大獎一樣的心情,人前人後都在身上掛著,得勢很。

每天睡前穎都預備些小暗器,這邊一吹燈就得保持警戒,二女在我被窩裡一哼唧,穎那邊就開始零星中遠端打擊。幹棗、柿子餅、枕頭瓤子,能發射的都發射,反正一場下來前後打斷七、八次是個平均數字,外界這麼一干擾,該爽就爽不起來,所以我也開始採取相應的軍事報復。

老是模黑練暗器不是事,天一亮都假裝不認識,一桌上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一說新年添新衣也不徵求意見,一腳踹倒騎上來就量體裁衣,量完揚長而去,給我父子嚇得大眼瞪小眼。

“厲害吧?”

九斤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厲害就得認,你下月的功課寫完沒有?”

九斤擔憂地搖搖頭。看來穎還沒有把下月的任務佈置下來,同情地摸摸九斤腦袋,“習慣就好,我小時候比你還慘些,知足吧。”

也有勸的,這次老四覺得她姐過分了,出來進去給穎講道理,過程中常有暴力事件發生。這屬於不自量力的個人英雄主義,夫妻鬧矛盾和朝堂裡的政要糾紛是兩碼事,想就一說一有針對性的解決不可能。兩口子間常常是圍繞一點爆發後,用最快的方式把矛盾由點到面的無限擴大開來。好比一張紙從最中間點燃,火苗成環形擴散,最初的起火點早就消失了,與其這樣索性就讓這紙燒乾淨,燒完啥事都過去。

你半月不理我。我也樂得半月清淨,不相信你能堅持一年。哼哼,比起耐心來,魚是白釣了?練的就是磨時間的功夫,修養就這麼好。有啥辦法?

自信穎沒有我這麼高強的毅力。有持無恐:不過就穎來說也足以自傲。至少和曹老伯比,她能堅持到今天已經難能可貴。看來曹伯伯年齡痴長几十歲,但修養程度還有待提高。

達萊連續幾天沒回府了,開始還擔心,畢竟姑娘家夜不歸宿地說不過去。派人過去接,那邊傳來歉意,說不光她一個女的。還有內府織造作坊的女掌堂也被留下了,全總統套房伺候著。就是想集思廣益的把產量搞上去,直到薛將軍那邊滿意為止。

俺王家人都內秀。既然有蘭陵家女掌堂撐著,絕沒達萊顯擺的餘地。想想不過是個跟班的而已,這才放心,由他們亂整去吧,我很期待。

蘭陵這邊更是悠閒,和我一樣的心思,就打算看曹老伯怎麼脫困。至於薛將軍那邊是不是滿意,士兵們是不是能過個好年就不在操心範圍內了。

今年不過是大軍駐遼東地第二個冬季而已,用蘭陵的話說:頭一年薛仁貴怎麼不喊冷?一來將領和士卒們有自己傳統的辦法過冬,也對駐紮在極寒之地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把希望寄在了棉、炭這些新物件上。可棉、炭的好處超乎他們想像,一東一西兩路大軍滿共因為傷凍減員的還沒有隴右西面多,這點從軍報上一目瞭然。尤其今年遼東駐軍又增添許多,需求自然大了不少,咱薛將軍上了暖炕就下不來了,這邊稍一怠慢就跟抽他筋一樣。

二嘛,蘭陵笑笑不吭聲,我替她補上。朝廷對遼東軍事進展頗有微詞,今年大軍背後又發生突厥人叛亂,老薛壓力過大,不找點藉口從別的面位釋放下重壓人之常情,曹老伯這倒黴蛋就成了影響前線戰局的罪人,軍備不齊,軍心不穩,你叫我怎麼作戰?

武將們各有各的脾氣。從李世民開始,朝廷就逐漸學會遷就武將們的一些壞毛病,好比咱程老爺子殺人喝涼水一樣,搶戰利品不甘人後,虛報軍功臉不紅氣不喘,還不一樣受人敬仰。說起薛仁貴算好的,這時候千錯萬錯也不能歸罪到領軍人物頭上,避重就輕,能擔的責任後方都擔了,只要你把敵人拿下就成。

從上往下都明白這層道理,可追究起責任來也毫不手軟,曹伯伯的苦楚大家都理解,可曹伯伯倒臺大家都期持,好像……好像我也興高采烈,很無恥。

“你以為你曹老伯倒了,繼任者能給你王家認點好處?”蘭陵嘴上這麼說,可表情上能看出她不是這麼想,好像心裡已經有盤算了。

“胡說啊,血口噴人!王家與人為善,我和曹尚書私交頗深,替他擔憂還來不及,怎麼能落井下石?你當我是杜家那白眼狼?”

“誰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虛的,滿嘴沒一句老實話。”

“唉!一片赤誠,是你能理解地?算了,今來沒打算和你討論這事情,咱明白人說明白話,工部一口把這鍋盔吃不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