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體,將倆人裹在裡面。
黑楚文將九重天牢懸於半空中,那些擊打在上面的血柱毫無作用。黑楚文微微笑著,兩個普通人暫時不用擔心了,剩下的只需要專心對付這個腥血噴泉就可以。於是,黑楚文再次釋放靈力把噴泉圈起來,腥血好像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血柱迅速回到了本體,準備逃走。但是,黑楚文的靈力越來越大,對腥血來說是無路可退。但仍舊窺伺著攻擊的機會。
祁宏看得出來,黑楚文用九重天牢抓住了兩個普通人而非是血泉,表示這血泉對他來說,還有用處。若是太容易得手,敵人也會起疑心的,看來自己要充當一回誘餌了。
本來,黑楚文是準備自己衝上去的,但不等他有所行動,祁宏竟拿著匕首做出攻擊。這把黑楚文嚇的,驚呼:“祁宏!”的同時,要衝過去拉住他。
祁宏狠下心把匕首和自己的手臂伸進了血泉裡,頓時,一股錐心刺骨的痛讓他難以承受。他對著和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黑楚文大喊:“別過來,會被捲進去。”。
凃戰陽氣惱地咂舌,隨手把燃燒彈扔出去,喝道:“祁宏,接住。”
忍著劇烈的疼痛,祁宏接住了燃燒彈,用牙齒要下釦環以後,就塞進了血泉之中。倏然間,腥臭味漫天蓋地般襲來,拉扯著祁宏的血泉變成了黑色消失在地面上。
黑楚文無視凃戰陽“這玩意害怕火嗎?”的問題,直接握住祁宏的右手。
“有我在呢,你充什麼好漢?”
被黑楚文的靈力治癒著,祁宏輕鬆了不少。他看著黑楚文焦急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表面上卻裝出很嚴厲的態度,說:“你這種身手怎麼可能會讓血泉近身?對方一看就知道你想做什麼。凃班長是個普通人,他被血泉碰到說不定也會融化,看來看去,這裡就只有我才最合適。別婆婆媽媽的數落我了,你就不能快點止痛嗎,疼死了。”
“我已經在做了。”
“但我還是很疼。”
“你以為碰到的是自來水?自己跳出來就忍著點吧。”
“你這是在借題發揮表示不滿嗎?”
“這裡好像沒有發生讓我借題發揮的事。”
“你是在拒絕坦誠。”
“我是在無視想要揍你屁股的念頭。”
“託你的福,我的屁股不用揍就已經很疼了。”
難得,黑楚文紅了臉。小聲嘀咕著:“我幫你治療過了,還疼嗎?”
為了不讓黑楚文擔心自己,祁宏把氣氛渲染的愉快起來。剛剛充滿窒息的壓迫感已經蕩然無存。他面帶微笑地看著黑楚文,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害羞的時候如此可愛。
在這麼溫馨的時刻,煞風景的傢伙又冒了出來。
“咳咳,不好意思,我還在呢。”
凃戰陽這個大燈泡蹲在兩個人身邊,笑眯眯地看著鬥嘴的情侶。黑楚文照舊紅著臉低下頭,專心治療祁宏的手臂。而祁宏大大方方的告訴凃戰陽:“凃班長,你這樣下去真的會被我們傳染。”
凃戰陽笑笑,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們倆誰是誰的媳婦?”
黑楚文的臉紅的更厲害了,祁宏氣惱地捶了他一拳:“你臉紅個什麼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吃了你。”
凃戰陽哈哈大笑:“你是黑子的媳婦!”
“閉嘴。編外人士靠邊站。”
本來是玩笑話,凃戰陽卻冷了臉,突然改變了話題:“我沒想到,祁宏會這麼防備我。既然不把我當成同伴,剛才為什麼還要保護我呢?”
“我什麼時候保護過你?”
凃戰陽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祁宏說道:“僅僅是一瞬間的事,你已經看見我要衝進血泉裡了,但是,你卻早我一步跑過去。祁宏,確認了敵人以後就不要為對方著想。”
祁宏愣住了,脫口而出:“我並沒有當你是敵人。”
“那你還在我面前演戲,故作吃醋的樣子惹火黑子,好讓你們脫離我的視線。”
說到這裡,凃戰陽獰壞地笑了起來,繼續道:“看來你收穫不小啊,做了激烈運動還能蹦蹦跳跳,編內人士的體力都這麼好嗎?”
祁宏大為吃驚,他沒想到凃戰陽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但是,這似乎不大對勁。凃戰陽居然敢在黑楚文面前說這些話,肯定不是腦子進水。
這時候,凃戰陽告訴他:“我在來這裡之前的確是接受了命令監視你們,不過呢,聽你說嚴軍長已經被隔離審查,我的秘密任務也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所以,我跟黑子達成協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