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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定,則氣不凝,如此又如何與人對陣?

崔翻翻眼皮,心裡罵著孟朝委實不要臉,面上卻不動聲色:“跑你是跑不了了,眼下也不過做困獸之鬥,何必?”

孟朝嘖兩聲:“哪裡來的小兔崽子,也敢到老子面前說話了。”

崔便收了話,再不發一言,舉刀便攻了過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407:身受重傷

崔攻勢很勐,也很快。

這是從前劉光同總罵他的地方。

與人打對手,你攻的勐固然有好處,可攻的太快,若真遇上高手,反倒容易把自己賠進去。

只是今日情形又不大相同。

孟朝固然是個高手,可他畢竟已經經了先前的鏖戰,還有劉光同那樣一個與他勢均力敵的難纏的對手。

幾輪下來,劉光同就發現了年輕的好處。

崔還遊刃有餘,可孟朝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孟朝節節敗退,卻刀光劍影閃現的一瞬間,他刀鋒轉了個向,整個人向後縮去,引著崔的白澤刀繼續進攻,他自己再向著空中一騰,翻身而起,手中繡春刀沒入了崔右側肩窩處。

崔的月白色長袍,立時猩紅大半,刺得人眼睛生疼。

太子唿吸一緊,連帶著燕翕也握了腰間佩刀,就要動作。

劉光同卻察覺出端倪來,一把拉住燕翕:“世子不要忙。”

燕翕要掙脫他,可是卻沒能成功。

順著劉光同的目光看過去,卻是叫他大驚不已的一幕

孟朝的繡春刀還沒在崔身體裡,握刀的右手,被崔死死地鉗制住,抽不出手,更抽不出刀,幾乎就在同時,崔手中的白澤,已經送進了孟朝的心口。

白澤沒柄而入,絲毫不給孟朝生還的餘地。

崔奮力一送,再鬆開手,孟朝連退幾步,跌坐在地。

孟朝敗了,且敗的極其徹底,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崔:“你小小年紀,竟……竟學的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好小子……”

崔的傷並不輕,哪裡還有力氣與他逞能。

他傷在右肩,白澤送入孟朝心口時,是用了全力的,自然再一次拉扯到傷口處。

血不停地在往外湧,崔一個支撐不穩,單膝跪倒在地。

燕翕呀了一聲,上前去扶住他,又從長袍下襬處撕下一大片衣角來,姑且與他做包紮所用。

劉光同湊過去探了探孟朝的鼻息,而後與太子搖頭:“死了。”

太子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孟朝一眼:“屍身火化了吧。”

燕翕驟然抬頭,似乎有話想說。

可重傷下的崔,卻沒有失去理智,死死地捏住他手心,暗暗地與他搖頭。

於是燕翕的後話,全都收住了。

太子這時才往崔身邊走了兩步:“怎麼樣?要緊嗎?”

崔搖頭:“不妨事,殿下不必掛心。”

可他的傷口,卻實在是嚇人。

馬是不能騎了,太子命人去套了馬車來,一行人才離開此地,另留下了二十個人仍舊將孟府團團圍住。

上了馬車後,崔就陷入了一陣昏迷當中。

眾人回到府衙時,太子又是吩咐人請太醫,又是忙著寫摺子給京城送信,再加上江南府這裡總督長官得知太子在揚州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揚州府衙來,一時間忙的幾乎要亂了套。

府衙內的人進進出出,跟著服侍的人手裡端的是一盆盆的血水,這樣的動靜,自然驚動了薛成嬌。

她帶著燕桑出門來的時候,正好撞上換水的丫頭,那滿目猩紅叫她心頭一凜:“誰受傷了?”

丫頭一怔:“崔……是崔大人。”

薛成嬌差點兒一口氣提不上來,厥過去。

燕桑忙扶穩了她:“姑娘……姑娘,定定神。”

薛成嬌哪裡顧得了那樣許多,撇開燕桑,就要往那頭屋子裡進。

燕桑跟的很緊,一面跟,一面叫著姑娘慢些。

燕翕是在門口就把她給攔住了的。

薛成嬌雙手攀上燕翕的胳膊,眼眶紅潤,包了一眼的淚:“我表哥呢?我表哥他怎麼樣了?怎麼會有……不,那些血,那些血是誰的?世子,他怎麼了……”

“你先不要急。”燕翕叫她搖了又晃,卻仍舊是滿臉的擔憂,他穩住薛成嬌身形,“大夫已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