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熟悉,定會幫你將這件事辦妥。”孫老闆笑道。
“那就多謝孫叔了!”秦長瑞恭敬感激的給孫老闆行了一禮。
陳悠也告別了孫大姑娘,父女兩人就離開了孫記布莊。
孫大姑娘與孫老闆並排站在鋪子門口,盯著走遠的父女兩的身影。
孫老闆嘖嘖了兩聲,“以前怎的沒發現這陳家的老三這般的不一般?”
“爹,怎麼說?”
孫老闆瞥了眼自家閨女,“言行舉止,說話風度,全然不像一個農家漢子,倒像是哪個書香世家出來的,若不是你我早知道他們的底細,怎麼說,我也不相信他是個連幾個大字都不識的。”
“爹,我可聽說阿悠爹孃以前都是那混賬的,只是兩人都受了重傷,後來就這樣了。”
“許是上天照應,阿穎,以後你萬不可與這家交惡?”
孫大姑娘白了老爹一眼,“爹,你說什麼呢,我與阿悠關係好著呢?怎會交惡。”
孫老闆點點頭,“阿穎,你在家中看著鋪子,我去問問我那幾個老朋友,可有合適的店面租賃。”
孫大姑娘應了一聲。
陳悠與秦長瑞回到家中,趙燁磊正在教阿梅阿杏還有陳懷敏認字,陳悠朝著東屋瞥了一眼。
秦長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悠,明日沒事也跟著阿磊學字,可知道了?”
陳悠沒想到秦長瑞會這麼安排,她對趙燁磊還是有些牴觸心理,“爹,我還有許多事兒……”
“一日學字也就半個時辰,不要那許多時間。”
陳悠不好反駁,悶悶的應了一聲。
其實,原本,秦長瑞是打算自己教陳悠識字的,可既然決定開藥膳鋪子,那便什麼都要準備起來,卻暫時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了。
秦長瑞連著好幾日早出晚歸,陳悠每日除了去唐仲家中跟著他習些針灸和醫藥之術,便去李阿婆家中陪陪李阿婆,回到家中迫著自己與趙燁磊習半個時辰的字。
實際上,那些繁體字陳悠都認得,可若是要親手寫大部分便寫不出來了。
五六日後,孫老闆與秦長瑞說,那鋪面有訊息了,等哪日同秦長瑞一起去看看那地界兒。
秦長瑞與陶氏商量著準備月底去一趟華州,那件事膈應在夫妻兩這這般長時間,若是不得個確定的信兒,兩人又怎會安心。
陶氏也知攔不住他,便點頭讓秦長瑞去了,只是囑託他定要早些回來,莫要耽擱久了。
這六月眼看著田中的麥子半月後就能收割了,農家都開始育秧苗。
天氣卻越漸反常了起來,氣溫日日高升,許多田地都曬的開了裂,隨後農田中竟然就招了蝗災。
這對於靠地吃法農家可算得上是毀滅性的打擊,前院自這蝗災爆發,就忙翻了天,整日起早貪黑,絲毫不敢大意。
可蝗災哪裡是靠人工抓就能抓完的,不到兩日,那過些日子就能收割的作物,就已經毀了三成。老陳頭更是急的在田邊搭了個窩棚,每日連家也不回,就住在窩棚裡。
陳悠到了李阿婆家中,李阿婆正好服侍著老周頭讓他睡下,取了農具正要出門。
“阿婆你去哪兒?”陳悠奇怪的問道。
李阿婆哎了一聲,“阿悠,你可不知道,田中的糧食就要被那蝗蟲給吃沒了,阿婆得趁著這點子時間去抓一抓。”
陳悠也知道這作物遭了蝗災,可是卻沒想到這般嚴重,他們家中田地被秦長瑞賣了,自然也不曉得農田中是什麼樣子。
“阿婆,我跟你一起去。”陳悠連忙道。
“成,你等著阿婆,阿婆去鎖個門。”
陳悠與李阿婆去了李阿婆家中的農田,這一季麥子是去年冬播種下的,老周頭不能動彈了,李阿婆想將田地佃出去,找了里正做了證,卻也要等到下一季的。
陳悠與李阿婆走到農田中,果見那秸稈上都是蝗蟲。
旁邊人家人工捉了些,所以受害的沒有李阿婆家這田厲害。
“哎,這一季的糧食只怕是只能收到一半就不錯了。”李阿婆抓著蟲子嘆息道。
陳悠瞧著李阿婆一個一個這般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想起現代那些防治蝗蟲的辦法,陳悠腦中一動。
“阿婆,我有旁的法子可以抓這蝗蟲,可比阿婆這般省事兒多了呢!”
李阿婆不相信的瞅了陳悠一眼,“阿悠說的可是真的?”
“唐仲叔在書上瞧見告訴我的。阿婆若是不信便試一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