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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正室與非正室的不同,或許他才是哥哥也說不定。

他了解那個女人,她恨他的媽媽,更恨他,所以,從小到大,他都一直享受著和梁金澤天差地別的待遇,如果梁金澤是活在天堂,那他便是在地獄。

“梁金澤,這裡就我們倆人,爸爸沒在,你就不用演戲了吧?”梁克希這麼多年已經不屑和梁金澤演兄弟情深的戲碼了,他們是兄弟沒錯,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也沒錯,但他們卻情深不起來。

相比較梁金澤,明勳更像他的兄弟。

“梁克希,你還是那麼沒勁,怎麼?今天回家有何貴幹啊?”不得不說,梁克希看不上樑金澤這個哥哥,梁金澤也看不上樑克希這個弟弟,兄弟倆這麼多年或許就只有這一點默契。

“我回家不用跟你報備吧?這裡是你家,也是我家。”梁克希不準備繼續跟梁金澤廢話,說罷便準備直接上樓去書房找爸爸。

“錯!你搞清楚,這裡是我家,你一個野女人生得孩,讓你姓梁就不錯了,你還大言不慚的說這裡是你家,真是好笑。”梁金澤站起身來,很是高傲的說道,就連嘴角扯開的笑容都帶著頤指氣使的味道。

下一秒,梁克希轉回身,雙眸盯視著梁金澤,四目相對,好像有火花在空中碰撞。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他們卻是兄弟見面分外眼紅。

對於這樣難聽的話,梁克希可謂是從小聽到大的,起初他也是很難接受的,但聽得多了便也麻木了。

不過,麻木不代表他不在乎,聽到梁金澤口口聲聲說他的媽媽是野女人,他斂去俊臉上的所有情緒,雙拳不禁緊握成拳。

“如果能選擇,我還真不想姓梁。”梁克希並沒有糾結梁金澤對他媽媽的稱呼,因為他了解梁金澤,他越是生氣,梁金澤便越會揪住不放。

他說得是心裡話,如果真的可以選擇出身,他寧可自己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裡,一個完整的家庭,有爸爸也有媽媽的家。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雖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卻備受所有人的排擠。

而唯一讓他感受到溫暖的人,就是爸爸,如果不是因為爸爸,這二十多年,他早就被欺負死了。

“還真是翅膀硬了,真想不通爸爸怎麼會讓你一個私生做集團總裁呢,不過,你也別高興的早,賤骨頭終究是賤骨頭,就算再往身上貼金也變不了本質,公司遲早是我一個人的。”梁金澤話語裡的挖苦更甚,心頭的妒火在燃燒。

六年前,爸爸要將總裁位置讓出,他們兄弟二人同時進公司,爭相表現就是想要博得爸爸的看好,原本梁金澤很自信爸爸一定會把總裁的位置給他的,畢竟不管論能力還是論長幼,總裁的寶座都應該是他的。

可誰知道他有天竟然無意間聽到爸爸和其他幾個董事商量著要讓梁克希做總裁,他心中自是不服,就耍了點小手段。

不過,沒想到最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沒壞到梁克希不說,自己還栽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梁克希成了集團總裁,他卻只能做個副總裁。

總裁,副總裁,雖只有一字之差,但權利卻是相差甚遠,更何況,他梁金澤從小到大什麼都是最好的,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這總裁之爭,他真的不甘心,所以,總裁之位,他一定要奪回來。

。。。

 。。。   明勳宣洩完自己的事情,這才想起問梁克希的事,“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你剛才怎麼沒把孩留下?難道沒搞定那個女人?”

“你覺得我像搶孩的人麼?我要讓她乖乖的把孩送上門。”梁克希是講原則的人,雖說剛才池早早一直插科打諢的,但他不會忽略這六年來,她照顧孩的辛勞。

把孩搶走,這對她來說有些過殘忍,可他又不想放手。雖然她看起來呆呆的,萌萌的,但也不失可愛,他之所以給她一個月時間,一方面讓她知難而退,看清現實,一方面他也要和家人說一下孩的事情,為了孩們的健康成長,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可以把她給娶了。

雖然他對婚姻一向持謹慎態,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情況不一樣。

“我說兄弟,還是你狠啊。不過,這件事你要怎麼和那個不待見你的媽媽講?”明勳由衷的感嘆,梁少就是梁少,就算要奪個孩,也這麼斯,這麼有計謀。

“她不是我媽媽!”梁克希臉色當即一沉,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讓人辨不清情緒。

好吧,明勳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在梁克希這裡,‘媽媽’這兩個字是不能說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