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張合一聽,知道我誤會了他的原意,急忙對我明說了這倉庫裡面的情況。
原來這個倉庫裡面正在進去地下拳賽,所謂地下的意思,就是一種見不得光,必須秘密進行的一項黑暗活動。通常類似於這種活動,一般都是一些江湖上的很道人物組織起來的,他們會在拳賽當中設立賭局供那些以賭為樂的賭客竟猜參賽拳手的或勝或敗,參賽的拳手可分為兩方,一方為拳賽組織者自己挑選出來的拳手,一方為臺下上臺來直接要求挑戰的自由拳手,只要能夠打贏組織方的拳手,那獲勝者就會得到組織方提供的一筆豐厚獎金。
對於這種事情,以前我也曾聽別人說過一兩次,就是還沒有親眼見過這樣的世面,現在聽到張合這麼一說,難得有一次機會,便也想進去瞧瞧。一來反正閒著也是沒事可幹,二來說怎麼我也是隨楚飛練過體術的人,再說了,有哪一個學藝的人不想多學幾招行家的工夫啊!
當即,我便隨著張合走進了倉庫。
進到裡面來,只見倉庫的中央搭了一座有一米高的擂臺,擂臺上面還沒有拳手站在上面,大概是賽事還沒有正式開始新的一輪,不過,即使是這樣,臺下的賭徒觀眾卻已經迫不及待的高聲吶喊著,其瘋狂狀態就像是抽大煙上癮的癮君子。
我們挑了一個不少的角落站腳,過不了一會兒,擂臺上就多了兩個人,一個是身著司儀裝扮的瘦小男人,一個是赤裸著上半身,露出一身結實身材的高大漢子,只聽那司儀在臺上大聲喊:“今晚看看還有誰能夠上臺來挑戰連勝了十二場的王強,是你?還是他?有膽量的人都可以上臺來挑戰,只要贏了他,那就有一筆豐厚的獎金在等著你去領。”
話一說完,這臺下的一些人都紛紛吶喊了起來,看來這些人都是買了王強獲勝的一方。
這時,那司儀的呼聲又起:“終於有人上臺了,且看看我們的挑戰者是何人?”話音剛落,從下面走上了一個人來,那人就是所謂的挑戰者。
司儀在擂臺上哆嗦一陣,拳賽便正式敲鐘開始。只見那個叫王強的組織方拳手一動也不動,眼神冷漠,絲毫不把上臺來的挑戰者放在眼裡,就好似要吃了對方一般。那上臺來挑戰的拳手此時早已經展開了自己的體術,左右擺動,突然大喝一聲,右手持拳攻向王強而來,王強不閃不躲的,反而伸手一舉把對方的拳頭緊緊套在了手心裡,一腳往那人的要害踢去,直疼得那人一時直不起腰來。王強好歹也是一個連勝了是十餘場的好手,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上臺來的挑戰的拳手便告戰敗而終。
接著,場內的人什麼樣子表情的都有,買了王強獲勝的自然歡天喜地,想博大賠率買王強戰敗的卻是一臉死灰陰沉,嘴裡還大罵著那敗下陣了的拳手平庸無能。我實在是看不慣這種場面,索性就與旁邊的張合打了一聲招呼,兩人便從倉庫內轉了出來,然後便一齊回到了張合租住的平房。我們萬萬想不到剛開門進去,那房內的燈火卻是自己亮了,幾把鋼刀同一時刻都及時的架在了我和張合的脖子上,我們這時候才發現房裡面其實早已經站滿了七八個人,張合一見這幾人,臉上就立刻變了神色。
這刀都已經架字喉嚨上面了,還由不得我們反抗,只見面前站著一個臉上張滿了麻子的光頭男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一巴掌就往張合臉上颳了過去,口中罵道:“他奶奶的,這會兒你小子算是落在爺的手裡了,往後看你還怎麼躲。”
“成爺,這幾天手頭吃緊,您就給多寬限幾天吧!”張合捱了一巴掌,嘴上卻是不敢不恭。
“怎麼?欠債不用還啊!告訴你,爺我今天非要把這筆賬給清了,否則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一聽他們的口氣,心裡自然明白了七八分,這些人明擺著是來要債的,這欠債的人應該是張合。
張合無奈的望了望我,對著那光頭說:“成爺,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的事情還連累不到別人,我那兄弟成爺該放了他吧!”
“喲!這時候你小子還跟我將起道義來了。”那光頭臉上皮笑肉不笑:“可是這會兒沒有錢,說什麼爺也當你是放屁。”
這要是在平時,看我不把他的光頭打成扁頭,我此時已經是怒火中燒了。可現在受制於人,這脾氣還是發作不得,我強忍怒氣對光頭問道:“他欠了你多少錢?”
那光頭一聽我如此問話,以為我想幫張合還債,臉上笑道:“好說,五千塊人民幣一分不少,多了我不客氣,少了爺我不高興。”
好你個光頭,你就是把張合整個大活人拿去賣了也值不了五千塊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