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皇甫軒做事雷厲風行,說著就把躺在地上的河南義拖走。看到皇甫軒這麼氣勢沖沖的往前走去,一滴汗從畲濼寒和真藍的額頭上流下來,那個,皇甫軒,我們只是被跟蹤了,用不著逃亡……
遠處,可憐的河南義不知道會不會毀容……
離開了浪中原,畲濼寒一行人朝北邊走去,大約是到了第二天傍晚,他們四個人停在一個一家沒人住的平民家裡住宿。真藍和皇甫軒又開始琢磨他們那正常人一聽就會噁心得要吐的菜譜。畲濼寒收拾了一下他們今晚要睡的地方,那意外乾淨的地方倒是讓畲濼寒吃了一驚。河南義走了進來。在河南義走進來的那一刻房間裡就飄滿曖昧的味道。他踱著緩慢的步伐步步朝正在收拾床鋪的畲濼寒走過去,那氣勢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地主走向今天剛拐來的良家少女。
總覺得接下來是一場激烈的少兒不宜的戲碼……
正在鋪被子的畲濼寒感覺到身後不尋常的氣氛,猛的一回頭,剛好河南義撲了上來,把她撲倒在床上。畲濼寒正打算反抗,但是就在她打算反抗的同一瞬間,河南義朝她眨了一下眼,畲濼寒心領神會,不動了。河南義看著那個美人,她嬌嫩的臉,鮮潤的唇,冷豔的眸子……無一不在挑戰他的極限,河南義的呼吸漸漸加重,最後,他咬著牙低聲說,“你再不快點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畲濼寒看著屋簷上面,專心的聽著聲音,輕聲說,“再過一會兒。”
河南義的呼吸越發沉重,他只能投降,“求你快點。”
“等一下。”畲濼寒的目光一刻也沒有從屋簷上面離開。
河南義渾身熱得像火燒,他燥熱不安的說:“好熱!”
“嗯。”畲濼寒隨意應了一句。這個時候,房簷上傳來細細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人影出現在屋頂上。
就是現在!
畲濼寒抽出一枚飛鏢朝人影射過去!一個人慘叫一聲摔了下來。畲濼寒推開河南義走上去,抽出桌上的劍指向那個人,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那個人抬頭看畲濼寒,一雙眼睛細細的,目光清淨,竟是個女的!她問:“你知道這是計謀?”
畲濼寒冷冷一笑,說:“這間房間有這麼明顯的打掃過的痕跡,你以為我是白痴嗎?試圖透過給河南義下藥讓我和他反目,你的主人確實很瞭解我們,可是他忽略了一點,河南義做事情雖然不靠譜但是還是有底線的!”
河南義一臉糾結的表示不知道畲濼寒這句話是誇還是損。
“所以你們剛才將計就計?”那個人問,憤恨得很。
“不然怎麼引出你?跟蹤了我們這麼久,我猜你也是時候出手了。說,究竟是誰派你來殺我?”
那個人冷冷一笑,“你不會知道的!”
畲濼寒一驚,走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個人竟然服毒自盡了!
“功虧一簣。”畲濼寒有點失望,把劍扔回劍套裡。
突然,畲濼寒感到身後的氣氛很詭異,她奇怪的回頭,看到河南義在那裡沉重的呼吸著,一張俊美的臉通紅通紅的,他緊緊盯著自己看,目光似火!畲濼寒心中一驚,問道:“你不會真的把藥吃了吧?”
河南義很委屈的回答,“我吃了才知道是春藥的。”
畲濼寒沉默了,總覺得這個時候吐槽不太應該,畢竟人家是為了救自己才將計就計把藥吃了。不過……
河南義走上來,捉住畲濼寒的手,目光灼灼,“我可是為了你!”
“嗯,謝謝。”畲濼寒平靜的回答。
“幫我。”河南義說,微醉的目光加上含情脈脈的神情,配以出眾的頎長身材,雖是男人,可是河南義卻營造出一份致命的誘惑!
面對河南義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一語雙關,畲濼寒果斷的選擇前一個意思加以回答,“好。”她說,在河南義的驚喜中突然亮出手刃往河南義身後剁去。
“你太狠了。”河南義不甘心的說,暈了下去。
“不客氣。”畲濼寒還是很平靜。
這個時候真藍和皇甫軒聞聲而來,看著屋裡奇怪的一幕,他們指了指那個刺客,問:“他是刺客嗎?”
“嗯。”
“他怎麼了?”
“自殺了。”
真藍和皇甫軒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河南義,問:“他又怎麼了?”
“熱死了。”畲濼寒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藍和皇甫軒一頓,呆在那裡不說話了。
吃過晚飯,